冉浅兮双手捧起酒碗,一口闷了下去,生看的匪首一愣,欲抬手拦住。
“斯哈…”
她放下碗擦了擦嘴角。
“痛快,再来一碗。”
她一碗一碗下肚,匪首一碗也没喝,看着她眼里全是喜爱。
两壶下肚,她终是倒在了桌子上…
劫匪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摘掉人皮面具,竟是施桓。
“查出来那女人是谁了吗?”
侍卫们一一摘下面巾。
“并未,但知道这些土匪是神虎寨的,寨里的人各有营生,有收暗花杀人灭口的,有绑架勒索高额赎金的,更有贩卖人口的倌子。”
施桓仍温柔的摸着冉浅兮的脸。
“此女甚是恶毒,她给了那些劫匪钱,先奸后卖,真令人恶心。”
“殿下宽心,既然冉姑娘已经被我们救下也算缘分,我们是把冉姑娘送回,还是带走?”
施桓心中纠结,江南这边的地下据点也已经建立完善,接下来就是撤回南月等大昌和西兴开战。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她是否喜欢我,若被我带走会不会闹。”
“殿下…不妨一试,若冉姑娘闹,您再把她送回。”
施桓纠结片刻,把她抱了起来,谁不想把她占为己有。
“启程,回南月。”
“是!”
待冉浅兮酒醒,已是第二天午时,一行人已经顺利的出了城。
“哎呦我的妈…喝死我了…”
她用力揉了揉太阳穴,一抬头竟看见了施桓。
暗想:“娘哎…他干嘛?绑架?利用我威胁百里庸?”
“头还疼吗?”
看着眼前温柔的他,冉浅兮第一反应是他真会装。
“哈哈…不疼了…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施桓看了她一眼,眼神虽然不犀利,但她还是有些发怵,他可是连皇上都敢刺杀的。
“去南月。”
冉浅兮一愣,果然被绑成人质了!
暗想:“不能闹不能闹,要冷静,别还没到南月就被撕票啊!”
“哈哈…那我义父知道吗?”
“不知道。”
“哈哈哈…那百里庸呢?”
“也不知道。”
这一瞬间,如同天塌地陷!
暗想:“坏了,肯定是要到南月再给他写信…”
施桓回头看着她。
“你不想跟我走?”
听到这样的问题,在这种情况下,但凡是个正常人都觉得他是在威胁自己,当然不能说不愿意。
“没有呀…挺好的呀…”
施桓轻轻一笑,悬着的心终于放回了原位,可这样的误会,怕是害惨了檀千焕和百里庸几人。
别苑这边查了两天一无所获,没有看到冉浅兮的尸首,左丘阮儿慌了。
刺杀的事情已经传到了西兴耳朵里,立刻派使臣去了皇城,这件事必然无法善了。
皇城来信请百里庸回朝,国事为重他又担心冉浅,便留下左丘鹤与柳寻继续调查。
左丘阮儿想同他回去,被左丘鹤拦下,檀千焕也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大业和冉浅兮之间疯狂抉择!
“陛下放心,没有皇后娘娘的下落也许是好事,臣定帮大昌寻回皇后!”
看着左丘鹤一派正直忠君,百里庸也有了些许欣慰。
“摆驾,回朝!”
左丘鹤与柳寻端起天揖。
“臣恭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数日后南月—
为了保命,这一路冉浅兮不哭不闹,施桓也从来不逼迫她做不愿意的事,不亲不摸,只是用尽各种办法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