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不喜欢,才一次次推开我吗?”
冉府-
岁雪在府中焦急等待,丝毫没人回来,她并不知道小姐怎么得罪了胥远朝。
“这可怎么办?”
本想自己去遇安侯府看看,才出门就碰上了檀千焕。
“参见冀北王。”
他一身墨蓝色长袍,两肩绣着神蟒,直裰上配着墨蓝色的宝石腰带,腰间挂着一枚红玉镂空禁步,姿态大方典雅。
“起来吧,你们二小姐呢?”
听他询问,岁雪立刻跪了下去。
“小姐被遇安侯带走了。”
檀千焕听后仍从容不迫,这就是权倾朝野的底气。
“可知为何?”
“奴婢也不知,小姐今日还未起身就被带走了。”
檀千焕眸子一划,寂然转身朝遇安侯府去。
府内胥远朝帮冉浅兮盖好被子,安静的看着她情意缠绵,片刻后忽听家丁来报。
“侯爷,冀北王到访。”
他眸子一沉,这三个字好像有魔力,瞬间唤醒了冉浅兮?
“义父?”
胥远朝暗暗回眸,见到她脸上的笑容,乍然不悦。
“你也挺惦念他啊。”
冉浅兮顿感汗流浃背,他生像吃醋的丈夫般,语气拈酸。
“哈哈...义父嘛...”
胥远朝凌厉起身,冉浅兮才要下床就被制止。
“在这儿待着。”
冉浅兮愣收回伸出地面的脚。
“是是是...侯爷您去您去...”
檀千幻在堂内坐等,一眼就看见自己的披风,故而会心一笑。
“冀北王大驾光临,本侯有失远迎。”
檀千焕慢慢转过身,嘴角一扬,二人显然短兵相接。
“遇安侯多礼了,本王此来不过是将义女接回,还望行个方便。”
胥远朝稳稳走进内堂,一个英气逼人,一个温柔典雅,两个权臣的会面,带着阴戾之气。
“义女?哦...本侯想起来了,冉家小女。”
胥远朝显然在有意刁难,怎奈檀千焕仍荣辱不惊。
“本王不喜官腔。”
导火索已经点燃,胥远朝缓缓靠近,二人只有半丈距离,无声地战争早就开始了。
“冀北王权倾朝野,皇城也是出入自如。”
檀千焕淡淡一笑,封地王不能擅自进都,他显然是在威胁自己。
“遇安侯是在威胁本王?”
“本侯并无此意,不过是提醒王爷。”
二人间不容发,四下全都鸦雀无声跪在了地上。
“既然没有威胁,便是擅自扣人不肯交出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冉家小女生性顽劣聚众斗殴,本侯扣得。”
檀千焕嘴角轻扬,往前迈了一步。
“寻衅滋事者移交衙管酌情处置,遇安侯倒是勤勉。”
“府衙事多,本侯正好帮忙。”
“哈哈哈...冠冕堂皇,遇安侯命装甲卫过府押人,是要加以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