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安侯府—
胥远朝看着冉浅兮命人送回来的披风,醋海翻波,檀千焕的披风出门不离身,自己的披风却说送就送了回来。
冉府—
檀千焕脸色沉滞但未动声色。
“那兮儿想何时走?”
“我明日去和他告个假,本来就是我违法乱纪在先。”
“也好,那明日午后,我来冉府接你。”
冉浅兮一脸笑意,檀千焕对自己总是宽容倍加。
“谢谢义父~”
原本沉闷的心情,得她撒娇豁然开朗。
“今日早些休息。”
“好,那义父也是。”
檀千焕离开,冉浅兮把披风递了上去。
“义父你的披风。”
冉琼兮看了一眼那件披风,不由惶恐…
战场上有些特定场合需要靠披风识别身份,这件银白的蛟龙披风,怕是边塞小国看了只有闻风丧胆四个字,是大昌功臣神将的象征。
“兮儿留下使用便是。”
“可是这件披风看起来很不一般。”
檀千焕淡淡一笑不以为然,这件披风拿到冀州怕是都能调用军队。
“普通披风罢了,可为兮儿稍遮挡些风雨。”
“那好吧,我肯定收好,义父放心。”
他莞尔离去,冉琼兮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唉...你今后行事定要小心。”
冉浅兮看了他一眼,知道和檀千焕交好的利弊,却不知道这件披风的震慑。
“我知道,谨言慎行嘛,义父势大,满朝都盯着呢对吧...”
“你知道就好。”
翌日—
胥远朝本来以为今天冉浅兮不会再来,便一早去了大理寺视察工作,结果胥鸣暄休沐,冉浅兮到来和他大眼瞪小眼。
“你这个女人怎么又来了?”
“切你管我,我乐意来。”
“我可跟你说,我爹她分毫不近女色,府上四个小妾就没入他眼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哎呦嗬,你爹还有小妾呐?”
看着她一脸鄙夷,胥鸣暄很是不服。
“个个都比你漂亮,还比你温柔,还比你年纪小!”
血淋淋的三刀真切切的扎进了冉浅兮心里,二十二确实属剩龄了。
“切,年纪轻有什么好,肯定没意思。”
“你怎么知道她们没意思,反正就你最没意思,总是仗着父亲对我为虎作伥!”
“哈哈…你这文学造诣…和我半斤八两啊…”
胥鸣暄脸色憋得通红,他真的害怕继母过门没了自己的地位。
“切!就这两把刷子,还想做我继母,哼,痴心妄想!”
争论间,胥远朝优雅回了侯府,不知所以的走进内堂,看见冉浅兮大喜过望。
暗想:“怎么真的来了。”
“侯爷,我是来请假的。”
胥远朝故作深沉坐下,冉浅兮殷勤的蹲了下去,望着他那样甜蜜。
“我得回老家过年。”
听到她回家,胥远朝心间顿时一紧。
“何时回来?”
“嗯…怎么也得年后吧,要不然我拿回老家抄。”
胥远朝上下一看,便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孝县山高水远,她必不会认真受罚。
“你远在他乡,我怎知你是否用心抄录,等回来再日日到侯府抄。”
冉浅兮淡淡失落。
“那也行吧,那我可能要开春才回来。”
胥远朝眼中忽然涌出不舍,看着二人眼神不对,胥鸣暄自觉的离开了内堂。
“能回来就好…”
冉浅兮俏皮一笑,拉过他的手趴在了他的腿上。
望着依偎着自己的女人,胥远朝心潮起伏澎湃,像是翻浪的长江如何也平复不静。
“侯爷放心,我肯定好好抄完。”
情意正浓,胥远朝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她握住那只骨感纤长的右手,邪魅放进嘴里咬了一下。
“侯爷~”
轻咬过后,她像吃糖葫芦一样嘬了起来。
胥远朝的心跳声不受控制,肆意加快加重,整个房间仿佛都被包裹。
“侯爷你好像…有点把我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