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冉浅兮悠悠转醒,只记得昨天喝醉了酒,忽涌上一阵头痛。
“嘶…这破酒真上头…”
她睡眼松醒下床,记得是檀千焕将她带走,便找了出去,走到客栈后院,檀千焕背手而立,一身气质令她深深流连。
“是。”
不知他说了什么,下属领命后离开了后院。
“义父。”
檀千焕眸子微张,转过身来一片欣然。
“兮儿睡醒了?”
冉浅兮着急走到他面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脖颈。
“嗯嗯,辛苦义父照顾我。”
檀千焕莞尔一笑,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兮儿见外了。”
二人相视,昨夜如胶似漆的场景,檀千焕历历在目,不由自主的又抬手摸了摸她的嘴角。
“该用早膳了。”
冉浅兮一笑跳到了他身上。
“抱我去。”
檀千焕稳稳的兜住她,身上还有昨晚的缱绻。
“好。”
挂在他身上,冉浅兮手异常的不老实,挑拨着他的喉结,他面带笑意的仰着。
过腰的长发被风吹起,出挑的腰肩比让人羡慕。
用完早膳,檀千焕本欲带她到市场买两个贴身丫头,但在冉浅兮的强烈拒绝下,二人还是回了王府。
未时—
王府一片死静,沉闷的让人心情恍惚,冉浅兮坐立难安。
“哎呀好无聊…”
她左顾右盼,每日同檀千焕相见的次数,寥寥无几。
“哎!”
她叹气起身,去到厨房炖了一碗燕窝枇杷羹。
檀千焕正在书房处理事务,生人勿近,和平时的温柔寂然大有不同。
“义父。”
听到冉浅兮的声音,他轻轻抬头放下了册簿,脸庞马上又是一副和煦。
“兮儿可是无聊了?”
经过昨夜之事,檀千焕总是莫名其妙的想起她。
“还好还好…”
冉浅兮端着燕窝枇杷羹走了过去,放到桌子上自然的坐在了他身边。
“这是?”
冉浅兮莞尔一笑揭开了盅盖。
“给你炖的枇杷。”
檀千焕惊喜抬头。
“兮儿为我炖的?”
“对啊对啊。”
冉浅兮端起砂盅搅了搅,贴心的吹着。
“我虽然不会做饭,但是炖个汤还是能喝的。”
她边说边吹,温柔喂到了他的嘴边。
对于只养生育工具的檀千焕来说,她的一举一动,自己都从未感受过。
“呐~”
他缓缓含住勺子,从未以这种形式喝过羹,心间暗潮汹涌却隐忍不发。
“好不好喝?”
檀千焕欣然而笑,他甚至没有尝到那勺羹原本的味道。
“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