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虫散去私牢中惨烈不堪,满地的尸体看了让人生理不适,二人最终还是偷来钥匙逃了出去。
“先跑,不行的话我带你回大昌。”
不料只须臾间又被其他士兵拦住去处,顺眼瞬间又钻出来被冉浅兮一把捂住,二人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
“你们是什么人?”
冉浅兮紧张的往后退着,把一个男人护在身后,把一条蜈蚣捂在胸间。
千钧一发之际,她把那枚玉牌亮了出来!
首领辨认片刻,慌乱无主,第一个跪了下去。
“三…殿下…”
冉浅兮得看了看司空前,还不知道这块儿令牌为何一直陪着自己。
“咳咳,正是你们的三殿下。”
太子玉牌非同小可,首领犹豫片刻,把两人领进了正堂。
得知侍卫通报,广王拖着病体走了出来。
“咳咳咳…”
他面色灰黄双眼空洞无神,显然快经到油尽灯枯的边缘。
司空前只看他一眼,便知是被蛊虫反噬所害,看来是有人认识自己,在上街后通风报信,官兵才带着画像找来。
施文久病缠身,冉浅兮模样绝色绝代,官兵首领便有了为他冲喜的想法。
“本王听侍卫说…咳咳…你们有三弟的腰牌……”
冉浅兮看了他一眼,病恹恹的样子不由让人皱眉。
“我有。”
施文往她身边走了几步,那张脸顷刻便惊艳了他…
“你哪里来的玉牌?”
“施桓给我的啊,你不信可以去问问他。”
施文还未来得及回应,司空前便说出常人一字难得的玉言。
“永生蛊反噬可尝试换血之术,亦可置死地而后生。”
施文转头看了看他,似乎寻到妙方。
“阁下可是蛊祖司空见的后人司空前?”
“司空见乃在下祖父。”
施文着急的往他身边走了几步,求知若渴的眼神已经到了让人发怵的地步。
“阁下可否说的详细一些,如何换血,如何置死地而后生?”
“换血之术,韩无圣仙自有妙法,若成功便作置死地而后生,若失败,置死地而无后生。”
冉浅兮看着他一脸惆怅与迷茫,似乎所有人讲话她都听不明白。
“那阁下可知,韩无圣仙在何处栖息?”
“蓬莱,具体在哪儿,还要你们自己去找。”
话落间,施桓背手而来,见到冉浅兮那一刻,瞬间燃起一阵悸动。
“冉二姑娘?”
冉浅兮笑眯眯的走过去,施桓不可置信的痴看半天。
“真的是你?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冉浅兮大脑飞速旋转半天,将锅甩到一个好去处。
“冀北王耳目众多,他早就告诉我了。”
“原来是这样,听说你离开皇城,我便提前返回,原本担心此生再也无缘相见,不曾想缘分使然,到头来还是没让我将你错过。”
施准的爱意毫不吝啬,司空前的脸色霎时如隔夜菜一般难看。
“哈哈,是啊是啊…”
面对施桓的热情和身旁司空前的冰冷,冉浅兮瞬间觉得无地自容,整个人都如坐针毡。
施桓看了看一旁的司空前,已经猜出二人的关系。
“你哪里来的玉牌?”
冉浅兮慌忙无主,脑海中闪过无数谎话,可无论哪种都很没有说服力。
“是…你给我的你忘了?上次在捕月楼,你喝多了,硬要表忠心,额…拉着我的手,死活塞进来一个玉牌…对。”
施桓并不记得自己在捕月楼喝多过,因为他特殊的身份,他时刻都会保持清醒。
“喝多?”
“啊,对啊!”
冉浅兮猛然起身,一把将他揽进怀中,一副哄女人的情景。
“你就这样在床上抱着我,然后非要告诉我一个秘密,所以才把令牌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