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饼吐出带血的牙齿,怒吼着冲进人群,对着人群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上来的人都是些普通庄稼汉子,哪经得起他这个内劲高手的击打。
站在门口附近的最倒霉,直接被打的倒地不起,口喷鲜血,有孩子虽未直接被揍,也被殃及池鱼,摔倒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林昆有点后悔,还是太心急欠考虑,让无辜的人受了伤害。
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到了这时候,计划还要继续的。
林昆大声呼喊道:“快去请官府,有人行凶伤人。”
这时房中副帮主滦平走了出来,身边跟着剩余的三位大汉,保护在一侧。
“二饼住手。”喊停了行凶的二饼后,转身对着林昆一群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打扰我们休息?”
林昆越众而出道:“我们本在寻找空房,不小心给搞错了,打扰你们是我们不对,可你们直接就出手伤人,是不是太过份了?”
“就是啊!你们太过份了啊!怎么可以把人伤成这样?”
“报官,看我们村的三狗子,都快不行了?轰天啊!这可咋整啊?”
栾平感觉头疼,太吵了!看了两眼倒在地上哀嚎的几人,就知道二饼揍人没有使用内力,都是些皮外伤而已,根本没有他们说的那么严重。
不过他也不想多事,明天就要见到上宗仙长了,哪有时间跟这些人打官司。
从小弟的手里要过钱袋,从中拿出一些银子,大概有个二十两的样子。
然后说道:“本来是你们打扰了我们休息,才有了这次误会,我的人有分寸,他们伤的并不重,这是二十两银子,足够赔偿他们的伤药费了,至于你们弄伤我手下的事情,我也不再追究,这样可好?”
这时掌柜已经满头大汗的跑了上来,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急忙上前道:“客官对不起,都是小店疏忽,才让的这些刁民打扰了客官的清净,客官无需赔偿,等官府来人,小店自会如实禀告官府,将这些刁民抓起来打板子。”
这时林昆突然靠近掌柜,一把就将掌柜的推到了栾平的身上 。
而滦平一时不察,来不及躲开,只能一把扶住了掌柜,不让他倒向自己怀里。
林昆继续去推那个掌柜的,掌柜那么大年纪了,被他推了两下都找不到北了。
但林昆仿佛和掌柜的干上了,连连朝他推攘,口中还大放厥词道:“好你个老六,人家都打算给钱讲和了,那多什么嘴?我们种地的容易吗?难道就活该我们这些泥腿子让你们城里人欺负,明明是我们的人被打了,还要官府来人抓我们,凭什么?”
边推边嚷,将在场之人的情绪也撩拨了起来。
同时和林昆一起声讨起掌柜的来。
栾平嫌太吵了,直接将银子丢在了地上,带着几人进房后,大力将房门关了起来。
而正躺在地上哀嚎的人,声音戛然而止,随后忍着痛苦,将银子捡了起来,不忘平均分配了一下。
见栾平等人进了房间,林昆迅速将掌柜推给众人,消失在了楼梯口。
从客栈离开,林昆窜入了街上的人流,然后再进入了一个小巷。
才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原来刚才在推掌柜时,他是故意将掌柜推向了栾平,然后借机靠近,与滦平擦身时,…。
从袋子中取出一块玉牌,玉牌形似令牌,一头成三角状,另一头搞好是一个手掌宽的握把。
令牌上刻画了许多的铭文,林昆多看了两眼,就感觉头晕。
这个令牌在林昆眼中,灵光明亮,比起那个夜壶强多了,但也强的有限,将令牌收入怀中,布袋直接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