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大茂笑起来,“孩子们还小,以后相处好了自然就亲近了。
“小孩子很容易哄的。
“ 易中海有些意外,他从未从这个角度思考过,毕竟他自己从未亲自教育过孩子,看到别人家的教育方式,似乎并不简单。
比如刘海中家和阎埠贵家对待孩子的教育各有不同,让他感到难以判断哪种方法更好。
在易中海看来,不能完全掌控,不唯命是从的人,是不可信的。
他是个极度渴望控制的人,寻找未来的养老人选,需要那个人始终听从他的意见,这样他才能安心。
听到许大茂要娶梁拉娣的消息,何雨柱深感感慨,回到文家,向文丽讲述了这件事。
当然,他们只讨论了许大茂迎娶寡妇的决定,文丽对此表示惊讶,“许大茂居然要娶一个寡妇,还请你帮忙?”
“他以前不是一直在和你较劲吗?” 何雨柱附和道,“确实,他现在好像变了,看来失去生育能力对他打击很大!”
“不过这样的转变也是情理之中,毕竟他要考虑未来。
他现在的表现不错,希望他能一直保持这样。
夫妻俩并没有深入交谈,因为这事与他们关系不大。
接下来的日子里,许大茂家中又热闹起来,工程队开始搭建阁楼,短短几天就完工了。
许大茂和梁拉娣随即办理了结婚手续,他赶紧雇车,把梁拉娣一家连同物品搬进了大院。
周日那天,何雨柱上午外出备办宴席,中午回家后为家人做饭。
下午两点,许大茂带着梁拉娣和四个孩子开始挨家挨户送喜糖,直到来到何雨柱家。
许大茂满脸喜悦:“你看,我现在有了四个孩子,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好啊,以后好好过日子,日子肯定会越过越红火。
“ 何雨柱感叹道,“对了,你妻子在机修厂工作吧?”
“没错,我打算找个机会把她调过来。
“ 许大茂回答。
许大茂的父母也在傍晚时分到来,一家人在家中自炊,没有邀请何雨柱下厨。
许父在餐桌上打量着梁拉娣的四个孩子,对他们表现出来的礼貌颇为满意。
没有大人在场,孩子们安静地坐着,显得很有教养。
看来儿媳妇平时的教育确实不错,而且她非常能干,内外事务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与许大茂一同烹饪也显得利落高效。
相比之下,娄晓娥可就显得逊色许多。
一顿热闹的家庭聚餐过后,许父和许母离开,梁拉娣负责孩子们入睡后,才来到夫妻俩的卧室。
两人上了床,却没有发生什么激动的场面,因为他们目前需要计算日子,以维持夫妻生活,而许大茂正专注于修身养性。
“媳妇,你嫁过来后将要在大院生活,有些事情我得提前告诉你,以后行事要多加小心。
“许大茂开口道。
梁拉娣闻言一愣,问道:“有什么需要小心的吗?”
“这个大院并非全然无险,不过你没在大杂院住过,这里复杂得很。
“许大茂接着说:“我们院里有三位大爷,其中住在东厢房的大爷易中海,他们夫妇俩,没有孩子。
“所以,养老问题对易中海来说是个心头大患。
他之前有个徒弟叫贾东旭,但去年因厂里事故去世了。
“原打算让何雨柱接手,但现在何雨柱控制不住局面,他们之间有过不小的矛盾。
梁拉娣听了,觉得这事挺新鲜的。
“那他为什么不领养一个呢?难道负担不起?”她问道。
“呵,谁知道易中海怎么想的?”许大茂不屑地说:“别说一个,五个他都能养得起。
易中海可是厂里的八级钳工,我们院里他的工资最高。
“哇,八级钳工啊?”梁拉娣倒吸一口气,她一直为自己五级焊工的身份感到自豪,没想到院里竟有八级钳工,而且还擅长修理。
钳工就像万能胶水,什么都懂,不仅会加工,还会维修等各类工作。
“没错,他说起工资那么高,多养几个孩子也没问题,他自己就能教养。
“许大茂继续道:“就算当作亲生的养,将来难道不为他们养老吗?”
“不清楚他当初是怎么想的,对贾东旭非常好,技术毫不保留,可惜人没了。
“贾家住在中院西厢房,现在是贾东旭的母亲、妻子,还有个儿子和两个女儿。
那个贾张氏特别泼辣,动不动就坐在地上叫唤老贾,你要小心点。
“怕什么?”梁拉娣不以为然,“就她能撒泼?”
许大茂一时语塞,他意识到可能自己对妻子的了解还不够深入,是不是太草率了?
“说啊!”梁拉娣用胳膊肘轻轻推了推许大茂。
许大茂这才回过神来,“嗯,易中海似乎对南易有好感,对他搬来的事很上心。
“南易吗?”梁拉娣眉头紧锁,“南易也算是我们的媒人,要不要提醒他一下?”
“这事儿还是要看他们自己决定吧?”许大茂赶紧阻止,“南易现在孤身一人,只有一间小门房,如果他愿意给易中海养老呢?”
“易中海家可是大宅子,还有个耳聋的老太太住在后院,她是院里年纪最长的,不过老太太有点偏心。
“她也有一间房子,将来不还是留给易中海吗?”
“所以,这事我们就不插手了。
梁拉娣微微颔首,“你说得也有道理,毕竟他们的决定还是要尊重。
“好了,现在来说说我们的后院。
对面二叔刘海中家里,除了他和老伴,还有三个儿子。
大儿子刘光齐结婚后搬出去了。
“许大茂继续讲述刘海中的家庭状况。
“现在家里有老二刘光天和老三刘光齐,平时要叮嘱孩子们别去凑热闹。
“刘海中偏心,只疼爱老大,对老二和老三动不动就打骂,下手很重,简直是往死里打。
“哎呀~亲生的吗?”梁拉娣倒抽一口气,“都是儿子,怎么能这样对待?”
“刘海中在工厂是七级钳工,但他一心想要做官,可惜文化水平不高,一直没晋升。
“他还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那一套,但对老大却从不动手,老大结婚时,他们家花了不少钱。
梁拉娣一听,又是一位七级工,“你们大院真是藏龙卧虎,一个八级工,一个七级工。
“你看,我不是唯一的放映员吗?”许大茂得意地笑了,“中院正房何雨柱是六级炊事员,在厂里也是顶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