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倒是问住了周沫黎,她低着头,左手撑着下巴,仔细回想。
“啊,对了!”
一会儿的功夫还真让她想到了另一点。
“我听师傅说过这个禁术在亦国会的人也屈指可数,并且在亦国的前朝就已经被赶尽杀绝了,没有想到如今还能再见到。”
“那便是有人故意而为了。”
樊安淮想着,从他们来了亦国之后,似乎也并未得罪什么人。
既然说那人是前朝遗孤,或许还真有可能。毕竟他们帮助现在的皇帝,便是在打搅他们夺回这一切,他们自然会将自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想到这里,他越发觉得该去找祖父父亲一趟。
声随心动,他这么想着便要掀被下榻。
“哎哎……”
周沫黎猛地向后一跳,躲开了樊安淮的动作,随后他才看到樊安淮在做什么,赶忙拦住他。
“你要去哪?你现在必须卧榻静养,不可随意走动的。”
见周沫黎这么关心自己,樊安淮却摆摆手,有些不领情道:“无妨,我现在觉得自己已经好很多了,不需要再躺着了。”
他自然不会告诉周沫黎他要去干什么,虽然她救了自己一命,但是他眼下还不能确定周沫黎到底是敌是友。
但周沫黎却执拗起来,拦在他的身前,始终不肯放他离开,“不行!”
可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是樊安淮的对手?
樊安淮身形一闪,便轻而易举地躲开了她。
见他如此不听自己的话,周沫黎急了,看着他准备离开的背影喊道。
“你这次的内伤非常严重,如若不好好听我的话,你日后可能再也不能运转内力了。”
听到这里,樊安淮的动作一顿。
其实他知道自己受的伤有多严重,但是从未想到居然还能严重到如此地步。
“你…说什么?”
樊安淮僵硬地转过头看向她,似乎不敢相信她说的。
“我没有吓唬你。”
周沫黎一步步向他走去,“你受的伤就是如此霸道,否则此等禁术也不会被前朝皇帝所忌惮,从而赶尽杀绝。”
“那你…是如何知道的?”
眼前的小姑娘让樊安淮越来越看不清,她似乎并没有一点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和单纯。
她看着与樊安林差不多大,但却让人觉得她很少年老成。
说到这里,周沫黎微微一笑,“自然是我师傅教给我的。”
一直听她说她的师父,却不知道她的师父是谁,这不经引起了樊安淮的好奇。
“你的…师父…?”
周沫黎肯定的点了点头。
樊安淮越发的好奇,“是何人?”
说到师父,周沫黎的眼里面满是崇拜,“逍遥医圣,齐匠海。”
“齐老???!!!”
樊安淮知道她的师父可能不是一般人,但没有想到居然是那位医圣。
他激动了,他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小姑娘身份竟然如此的不平凡,竟然是齐老的徒弟,那她知道这些便也不奇怪了。
“现在你能听我的了吧?”
见樊安淮乖乖听话的回到榻上,周沫黎没想到搬出来师父这么好用,早知道这样她便早点说了。
齐老的徒弟,说话能有何错?难不成她还会害了自己?
但樊安淮还是好奇一件事,他狗狗祟祟的问,“你的师父,他现在在何处?”
周沫黎想了想,有些不太确定道,“昨夜我与师父一同来的,如若猜的不错,我师父眼下应该与你的祖父在一处。”
听到这里,樊安淮内心振臂高呼。
樊安淮:哦吼!!!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