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点点头，然后又笑了起来，“那现在，那个小印章是不是可以随便”

“不是，你又不缺钱，那玩意也卖不了多少，你急着出手干屁！”

我是忍不住diss了一下小武。

“我不是出手卖，我有个想法，就是能不能把上面原先刻的印给磨掉，我自己刻个印玩玩。”

“你？”我是听得一脸惊，“这特么不是出了虎穴，又入狼窝么！你会刻字么？”

“你帮我刻就好了，你的篆刻那不是刚刚的！齐白石你都能仿，就帮我仿一个齐白石的篆刻。”

“哎！你这个说法倒是不假！”我不禁一脸傲娇的点点头。

旁边的苏沫不禁看着我和小武两个人一个拍马屁一个很享受的滑稽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啥！我的篆刻的确如假包换，你不记得之前那件九虾图了？那上面的齐白石的印章就是我刻的，人麦威廉都没看出来。”

“是是是，你九爷牛！”

“那必须的！哎，小武，你想刻个啥？”

“刻啥暂且还没想好，关键我家门口也没松树啊！”

“那就把原来印上面的松字给磨掉就好了，啥也不用动了。”

“啥意思？”

“门口没东西就听空啊！听  啊堂，多好！意境！”

“滚！”

苏沫早就咯咯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这田黄石的印啊！我得好好想想，等我想好了在告诉你，你别贱啊！”

“哎！就叫耍贱堂，如何？”

“滚！”

“舞贱堂也行，你正好姓武，来个谐音梗。”

“去去去！别烦我，让我好好想想！”

我以为丰宜秋送走霍知州就会回头，但是人家这回可是没有急吼吼，而是第二天下午方才过来。

坐下来倒上茶水，我就从苏沫那里接过支票递给了丰宜秋。

“你们前脚走我后脚就给你准备好了，本来以为你立马就会过来拿呢！”

丰宜秋也不客气，接过支票瞄了一眼就直接塞进了口袋了。

“有些事要急，要趁热打铁。有些就不能急了。比如这拿提成的事，急不得。我必须等东西送出去了，人家收了，确定不会再退回来，我方才能上你这儿拿提成。否则，我跟你说，万一人家领导不收这画，说不定还得给你退回来呢！”

这话人家说的有道理，也说明这家伙也的确适合干这一行。

不过呢，这话里的最后一句不禁又让我吃惊起来。

“这画还有可能退回来？”

“人家领导如果不收，几百万的画不退回来，怎么办？”

“不是，丰总这个我可要跟你提前说好啊！我苏古雅集是古董店，不是礼品店，千万不要搞错啊！”

“是是是！但是对于送礼的人来说都一样。”

“对我不一样啊！古董原则上卖出去了，没有退回来这一说。这是其一。其二呢，我实话实说，昨天那幅画我是专门为你们收的，收的时候是溢价了很多的。你这如果当真退回来，那我可就亏了啊！”

“哎哟！还有这事？”丰宜秋赶忙举手，“这事怪我，应该提前给九爷你说清楚。以后啊，你最好别溢价为我们收东西了，除非我有特别交待。不过话说回来，我们这一行也是有规矩的，事情没办成，这安排的东西得原封不动退给人家。而我给介绍的古董，一般情况下，人家肯定会给你退回来的！”

我想了想，丰宜秋的话也是有些道理的，毕竟人家来这里买古董，并不是凭自己的眼力看货的，而是凭借相互之间的信任关系。

所以，事情没办成给退回来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这样，丰总，以后呢，你介绍过来的类似的买卖，如果你这边事情没办成需要退，我这边给你开特例，可以退。不过呢，东西得没问题，得是我这里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