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李凌所说。

  欧阳锋显然是已经疯了，找一个疯子报仇，又有什么意义呢？

  小龙女无奈叹了一口气，这江湖上的打打杀杀，恩怨纠葛，又岂能是一时能够说清楚的？

  ...

  欧阳锋拉着杨过一脸激动的说了半天。

  “好儿子，你可知道我要传你的是什么武功？那可是天下第一的无敌神功！只要你学了，未来没有人会是你的对手！”

  杨过表示怀疑：“干爹，这世上岂有无敌的武功？”

  跟着李凌这两年，杨过的武功提升速度虽然不快，但个人见识却在李凌讲述的各种故事之下有了极大的长进。

  所以对欧阳锋口中所谓的无敌神功也不是很感兴趣。

  可欧阳锋不同，他虽然疯了，但对天下第一，以及天下第一的武功却怀有极其深刻的怨念。

  看到杨过不相信，欧阳锋反而是有些着急。

  “儿子，你听好了，我就给你念一段无敌神功的心法你听听！听完你就知道无敌神功的厉害之处了！”

  “那干爹你说吧，我听听。”

  “听好了，天之道，损不足而补有余，是故实胜虚，有余胜不足......”

  刚听完第一段，杨过的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

  因为这两年时间内，李凌看杨过修炼的速度有些慢，于是除了纯阳无极功之外，还给他另外传授了一部分九阴精要内容，用来加速内功修为。

  杨过也听出来欧阳锋口中所说的显然就是九阴真经的内容，但欧阳锋嘴里的九阴真经，跟正版的九阴真经完全是颠倒过来的。

  于是杨过连忙打断欧阳锋说道：“干爹，应该是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

  欧阳锋听到正版九阴的内容，不由得一愣。

  他面容忽然变得焦急，大声叫嚷道：“不对，不对！是损不足而补有余，是故实胜虚，有余胜不足...”

  杨过无奈之下，默默念了一段他知道的九阴真经给欧阳锋听。

  这不念还好。

  这杨过一念之后，欧阳锋整个人瞬间呆愣在原地，双眸当中都没有了光芒，仿佛是一尊雕塑一般，呆立在了原地。

  他的双唇不断翕动，身躯微微颤抖，眼眶一闪一闪的，仿佛正在经历某种极大的折磨。

  这一刻，欧阳锋更像是一位风烛残年，饱经沧桑的普通老人，而不是叱咤江湖，纵横武林的西毒欧阳锋。

  在李凌等人的注视下，欧阳锋就硬生生盘坐在原地，嘴里不断重复杨过刚才念诵的一部分九阴内容，好似丢了魂魄一般......

  欧阳锋虽然疯了。

  但他深厚的武学功底还在。

  他的本能似乎在告诉他，杨过所说的才是正版的九阴真经。而他的执念则是告诉他，他修炼的逆乱版的九阴真经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