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出够用的房间，又完成了日常训练后，钱大爷想要独自承担晚上值守的任务，“我年纪大了觉少，你们今天又都累了，就我来吧。”

  张利想了想没有同意，要说累以后会更累，要给大家养成不管多累都要值夜的习惯。

  晚20:00到次日6:00点值夜，一共十个小时，需要5组人，每组值夜两个小时，现在人数还不够，考虑第一班大家应该还没有休息，就只安排了1人。

  用车载充电器把带出来的几部手机充上电，每组值班人员发了一部以便及时换班。

  值守的时候坐在院子里的车上，不然蚊子实在太多了，每半个小时要在院子里巡查一圈，实在想不出示警办法，就拿出一个金属盆，有危险了直接敲，试了试效果还不错。

  每个人都开始转变思维模式树立危机意识，晚上休息的时候，虽然没人提醒，但都把武器放在了房门旁边，暂时没武器的就拿了农具充数。

  等大家去洗漱休息了，张晓草和高天到车上用逆变器接上笔记本，打开了疾控中心的地图，商量第二天的探索路线和范围。

  高天先是朝车外看了看，今天安排他一个人值第一班，见院子里没有其他人，就低声道，“我想详细了解一下你的空间能力，方便我们一起配合。”

  张晓草想了想说，“就是上次告诉你的那些，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高天说，“第一个问题，空间收取东西的边界在哪里？如果出现超出边界的问题，是收取不了还是能切割出适合空间大小的部分。”

  “体积大的、有生命的是收不进去的，边界的问题我没有认真想过，一般都能整体收进空间，”张晓草说，“不会切出一块，如果能那样的话，空间都能当武器用了。”

  “那你有没有试过收防盗门？”高天问，“在家的时候为了开门到处找钥匙，我也是思维惯性，没想过能不能直接把防盗门收进空间，出城后我才想到了这个问题。防盗门虽然固定在水泥墙里，如果按照物理边界收取，门和墙两种材质不一样，是不是应该能收进空间？”

  上一世发现空间后，防盗门还不存在，张晓草也是思维惯性，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以前没有想过，到底怎么界定边界还不确定。车是由很多不同材料构成的，我收车的时候也是把车整体收进空间，并不是接触了什么材料就只能收取什么材料。”

  张晓草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收取物品的过程，还把面前的笔记本反复收取了几遍，然后道，“收取前，我靠双眼的观察，在意识里确定了物品边界？这也不对，观察并不是全方位的，而且光线不足或者看不到全貌的时候我也能收取。”

  张晓草闭上眼睛收取了几次笔记本，放慢速度仔细体会整个过程，然后说，“好像是意识，我接触到物体的瞬间，似乎能用意识圈定物品的边界，然后就按这个边界把物品收进了空间。”

  高天想了想说，“那你能控制意识，在物体自然边界内的其他位置圈定个范围吗？这样不就能切割物体了？”

  张晓草拿起一个矿泉水瓶，盯着看了一会，然后闭上了眼睛，眉头微皱，过了好一会，矿泉水瓶没有丝毫变化。

  “不行，自然边界似乎有一种吸引力，意识突破不了这种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