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森的脸色彻底白了,让这种舆论起来,以后镇上谁还会相信他,争辩道:“别听这个人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他!”
潋歌冷笑道:“指挥官,你不是说和埃尔文关系很好么?现在又不认识了?”
哈里森脸色一僵,这几天他一直在明里暗里宣扬和埃尔文的关系,这次真的是百口莫辩。
广场上已经骂声一片:
“埃尔文要断粮的消息就是镇卫军传出来的,原来根源在这里!”
“咱们的指挥官真是奇葩,便宜的粮食不买,要抬价买粮食,这不是害大家饿肚子么?”
“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什么品性的人才能干出来,心肠真的是猪狗不如。”
“怪不得镇上越来越乱,有这种人当指挥官,不乱就见鬼了。”
……
在众人的口伐中,哈里森的脸色忽青忽白,狡辩道:“这是镇务厅在陷害我,他们肯定和埃尔文达成了什么协议。”
埃尔文站到一个石墩子上,大声说:“哈里森一直想收买我,我这里有几封他的亲笔书信,他还给安多哈克的其他粮商写过信送过礼,怂恿我们联合起来抬高粮价,对三溪镇进行打击!”
“他还和安多哈克的一些雾光教徒勾结,企图把一些暗影怪散布布到布鲁塞林,增加人们对镇卫军的依赖,我把所有证据都带了过来!”
哈里森的脸彻底黑了。
来到布鲁塞林后,他就开始打三溪镇粮食供应的主意,暗中向安多哈克的粮商示好,企图控制三溪镇的粮食供应。
也确实通过艾沙道尔这条线,想把一些暗影怪散布到三溪镇周围。
这样人们只能信任镇卫军,抛弃镇务厅。
没想到全被抖落了出来。
听到哈里森的所作所为,周围的议论声和咒骂声一浪高过一浪。
谁都没有想到,三溪镇的指挥官竟是这样卑鄙无耻的东西。
听着人们的咒骂,哈里森知道大势已去,黑着脸想离开。
陆远非常乐意看哈里森被公开处刑,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指挥官,事情还没解释清楚,你怎么就急着要走?”
哈里森只觉肩膀像压了座山,一步也挪不动,脸当场黑成了锅底。
巴顿想替父亲解围,骂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拦我父亲!”
陆远把刚正从背后抽出来,转头看向他,冷漠地说:“我是三溪镇的神父,治安官,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
看到那把黑沉沉的战锤,巴顿顿时觉得胸口疼得厉害,一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哈里森走不脱,只能站在广场上听周围的镇民骂闲街,气得眼珠子都红了。
看着这位指挥官的模样,潋歌暗暗好笑,同时又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就在前不久,她还觉得哈里森是座无法逾越的大山,没想到这么快,这座山就倒了。
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陆远回想起刚到镇上时,被这父子俩上门欺负的情景,再看现在,心情说不出的舒爽。
最妙的是,哈里森的大招已经放完,而他毫发无损。
以后再敢来找麻烦,就可以直接扇耳光了。
相信这位指挥官也没那么蠢,不会轻易再来找他的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