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傻柱他爹何大清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哼,不就吵个架吗?把许大茂都快打死了,这种人当邻居太危险了!”
“就是就是,谁家还没个吵嘴的时候,吵个架就得打的要死要活的,这种暴力狂就不该呆在我们院。”
“……”住户们纷纷应和阎解文,一确实是傻柱在院儿里人憎狗嫌,二也是给阎解文面子,毕竟傻柱并不能给他们带来好处,反而阎解文能。
阎解文一句话,将节奏从处理傻茂之间的事变成了赶走傻柱,易中海直接是傻眼了。
虽然他是一大爷,但面对民愤他也不敢轻易吱声啊。
这时,聋老太站起身来,开口道:“各位听我说一句。”
见院儿里的老祖宗站出来了,住户们逐渐就不说话了。
“是许大茂惹事在先,和我傻柱子有啥关系?要我说都是许大茂的错,傻柱嘛,我保了。”聋老太霸道笃定的说道。
阎埠贵皱了皱眉,回道:“聋老太太,这事儿我们是处理不了了,不如让公安同志处理吧。”
全院大会变成斗殴大会了,傻柱这么殴打许大茂,已经构成故意伤人罪了。
聋老太一只手放在耳后,疑惑的问道:“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清。”
阎埠贵无语了,这聋老太又在装聋了。
阎解文瞥了聋老太一眼,嘲讽的说道:“聋了就回家待着去吧,这样还能多活几年,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噗,住户们震惊的看着阎解文,我去,第一次见有人敢怼聋老太,看来上次传闻阎解文和聋老太吵架是真的啊。
聋老太老脸铁青,用力的杵了杵拐杖,骂道:“好你个小兔崽子,你敢这样跟老太太我说话?”
“听不清啊?那我再说一遍,老不死的,滚回家等死去吧。”
住户们已经惊呆了,我擦嘞,这越骂越狠啊,以前觉得傻柱和许大茂就挺刺头的,现在一看,和阎解文比,他俩就是个屁。
易中海脸色难看到了极致,训斥道:“够了!阎解文,老太太是院儿里辈分最高的老人,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阎解文懒得搭理易中海,看向悲愤的娄晓娥,冷笑道:“娄姐,你现在就可以去派出所报案,说何雨柱涉嫌故意伤人,蓄意谋杀,我保证他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所有人:“……”
你这是想惩罚傻柱吗?你这是想让他死啊。
易中海脸上已经惨白了,也不敢怼阎解文了,不管是故意伤人还是蓄意谋杀都是要吃牢饭的啊。
聋老太也被吓到了,她没想到阎解文会这么狠,要是这俩罪名摁到傻柱头上,傻柱最终下场绝对凄惨。
现场彻底安静下来了,同时看着娄晓娥,就连阎埠贵也不敢出声劝说了。
娄晓娥抹着泪,柔弱的回道:“算了吧,不过傻柱必须受到惩罚。”
她还是善良的,不愿意致傻柱于死地,这也让易中海,聋老太和秦淮茹松了一口气。
阎解文微微颔首,扫了扫静默的众人,才看着易中海,问道:“一大爷,既然娄姐善良,不愿追究傻柱的罪名,那么送傻柱去派出所的事儿就算了,但赔偿是必须的,你说呢?”
“赔,肯定赔。”易中海连忙点头,只要傻柱不坐牢,一切好商量嘛。
“那就按许大茂刚才说的赔偿数的三倍吧,如何?”阎解文平淡的继续问道。
“行……”易中海心在滴血,刚才许大茂说赔一百块,三倍就是三百块,傻柱又没钱,好家伙,岂不是又要他来掏钱?
“打了二大爷,虽然是无意的,但二大爷很可能受伤了,傻柱需要赔二大爷十倍医药费,您有意见吗?”
“赔!”易中海牙都快咬碎了。
“还有,做错事了就得认错,除了赔钱,傻柱还要扫一年的院子作为惩罚,如何?”阎解文语气很淡定,但不容置疑。
节奏已经完全被阎解文掌控了,易中海叹了口气,无奈的点头道:“很合理,等柱子醒了我会跟他说的。”
“嗯,谁还有疑问吗?”阎解文又扫了一圈住户们。
住户们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人站出来。
见无人反对,阎解文直接拍板道:“那就这样决定了,散会。”
阎解文带头走了,邻居们面面相觑,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来,事儿就这么轻易解决了?刚才仨大爷扯皮扯了半个多小时,啥玩意儿没解决,反而不如阎解文两分钟就搞定了,到底是谁管事大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