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大夫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连小优的某处也碰到好几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詹世均的错觉,大夫甚至还停留了一会。
半个时辰后,大夫开始拔针,最后一针是在小优的某处,当大夫拔出那根针,小手指压在某处,小优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发出一阵欢愉的呻吟声。
詹世均的脸黑的像锅底。
大夫感觉到世子的心情不美,快速的收拾好药箱,飞也似的跑了。
小优果然醒转,感觉自己没穿裤子,又看到詹世均,还以为刚才是他在触碰自己。
心想,世均果然是离不开她。
于是满面春光的笑道:“世均,方才那一下好舒服!你真厉害!”
詹世均这次彻底绷不住了!
他脸色更加黑,有股无名之火冲向头顶,却又发泄不出来,反而倒流回心间。
小优发觉到爱人的脸色难看,问道:“世均,你怎么啦?”
詹世均本来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可是心里又较劲,于是问道:“是方才那一下舒服,还是以前舒服?”
这?
小优是现代女性,知道男人问这个问题就好像是问他什么时候最行。
要是回答不好,会打击他的自信。
于是小优做出仔细回想的表情,其实是在思考要怎么回答。
如果回答之前比较舒服,那就是说世子越来越不行了。
小优很快绽放笑容,说道:“当然是方才那一下舒服啦,你越来越厉害了!”
小优原本以为她的爱人听到这个回答会很开心,结果,詹世均的脸却拉得更严重。
知道他心情不好,小优也乖巧的闭嘴,心里却在想到底在她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优雅轩里两个人的气氛很是怪异,而杜氏居住的华辉院可是一片和气。
杜氏放下手中的茶杯,眉眼都是笑,看着跪在下首的大夫,问道:“世子果真脸色变了?”
这个大夫就是方才为小优针灸的大夫。
他确定的回道:“是的,小人当时看的很清楚。”
杜氏满意,拿出一沓一千两的银票,说道:“另一件事呢?”
大夫说道:“也按照您的吩咐做好了,那姑娘,活不过二十五。”
杜更加满意,将银票递给大夫:“知道要怎么做吧?”
大夫拿着钱说道:“知道知道,夫人,小人今晚就连夜带着一家老小离开京城,以后绝不再出现在您和世子面前。”
杜氏嗯了一声:“去吧!”
大夫拿着钱背着药箱小跑着出了国公府。
在门口遇见了肿着脸颊的杜嬷嬷也顾不得打招呼。
杜嬷嬷从陆家刚回来,也没有心思顾忌一个赤脚大夫。
往华辉院走去。
八重跪在杜氏面前。
杜氏说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八重叩头,说道:“小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