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用。”他坚定的说，“如果我不想在宇宙流浪的话，我的知识储备挺多的。”

  “你不想在宇宙流浪？你是在宇宙殖民，你是从宇宙掠夺资产。”

  “我要那么多资产做什么，生不来带，死不带去。”他信口胡说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和在有生之年拼命的搜刮，独占了一个地球去存放他搜刮来的物资，随意抓异空间的人来移民，拿人类做试验是两码事。

  “你那个海底下是什么？”林琅突然想起在埃尔法空间里面，土楼外面红树林过去的海底的那一个会移动的小建筑，里面进行的一些东西，曾经然上官泠落荒而逃，林琅再次到海底的时候，建筑已经搬走了。

  “那不是有害的东西。”阿左沉声道。“我只能跟你们说，那不是有害的东西，而且，我如果还在埃尔法，我也会去那里继续接受一些教育。”

  “教育？你管那叫教育？”上官泠尖叫：“用大章鱼的触须伸到人的头顶，你管那叫教育？”

  “大章鱼的触须伸到人的脑子里？”蓝彩骇笑。

  “这就是我们星球学习的方法，我们研究了很久才获得的，最高级的学习方法，我们能让大家在极短的时间里获得无数的知识。”

  “你们是不是将一种记忆芯片装到人的脑子里？就把人类的脑子当做了某种储存容器。”林琅冷声问道。

  “你见过这种教育方式？”阿左问道。“我们做的还不完全，要知道脑子是一个非常神奇的器官，并不是每一次植入都是成功的，但是我们一直在尝试。”

  “每一次尝试都用一个活生生的人？”

  “姐姐，我们情况不一样，你应该了解，我们空间每一个人都可能是来自不同的星球，这代表每一个人脑结构是不一样的，我们需要大量的数据确定最安全的植入方式，这需要有人牺牲。”

  “我不接受这个说法。”上官泠气得两眼通红。“人类和科技的进步，技术是一方面，但是技术的进步首先是伦理的，不能是反人类的，你用大量活人做试验的行为我不能接受。”

  “其实也不是不行啊。”蓝彩突然插嘴说：“阿泠姐姐，我们有时候拿小虫子，花花草草做试验，也都是用的活的做试验，这不都是生命吗？”

  “阿彩，你知道为什么大家会反对用活的人类做试验吗？”

  “因为残忍？”

  “不是，是因为恐怖。”

  “恐怖？”

  “是这样，阿彩，你和阿妖竞争族里圣女的时候，你们是不是整个族里最强的？”“不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败了，赢的哪一方可以把你们抓起来，把你们做试验的话，你们还敢不敢拼命。”“可是不拼命的话，他就不抓我了吗?”“你有没有想过，世界上所有的人，每两个人，只要他们打出输赢来，赢的那一方就可以把输的那一方抓起来，把她当做试验器材，用来探讨生命的奥义，如果你是输的那一方，你愿意被捉起来吗？”

  “我们之所以不愿意用人类做试验，是因为我们一旦放开人体试验，那就代表着，我们每个人，都平等的有被人抓起来放在手术室的可能，就像现在，阿左，你打不过我们，我们把你绑起来了，你是不是心甘情愿？”

  “这不一样。他们是为了科学献身，你们只是比我厉害。”阿左声音越来越小，他的眼神却渐渐地迷茫起来。上位久了，他已经完全忘记了，他自己也曾经是弱小的一员，只是当掌握了一定程度的力量，他忘记了自己的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