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没有说什么,掐了一个法诀,飞舟迅速变大,蓝彩拉着观主的袖子,两人绝尘而去。
房间里上官泠红了眼睛,却也知道这是最好的选择。
林琅看了一下大家,除了爱丽儿还在闭目打坐,大家坐在那里,出奇的沉默。
“卢克。”林琅温和的叫着面前这个已经40多岁的大叔样子的精干的小老外,仿佛他还是埃尔法时候,哪个满头脏辫,带着牛虻到处乱放的年轻小伙子。
卢克抬起头来,他这段时间过的极好,说是照顾阿左,他照顾的也是非常解气,只要把阿左揍一顿,方炽和上官泠就带他出去吃美味的早茶,粤菜香甜清爽非常对他的胃口,他每次吃得心花怒放,这次一别,他能大口吃这口味的机会就非常少了。
“卢克,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我们也是共患难的,你这次回到新几内亚,听皮塔的口气,他不会再追究你了,如果你仍然觉得被针对,有可能是缪斯贼心不死,你可以尝试每天适当的关闭手机,让他不能分分钟掌握你的行踪。”
卢克点点头,拿起自己的包裹,头也不回的溶到夜幕里。
“卢克,你忘了这个。”方炽从地上捡起两捆钱,冲着卢克后背砸了过去,卢克转身接住,看了看手里的东西,飞速的擦了把泪,消失在夜幕之中。
房间里只剩下炽天使三人爱丽儿和阿左。外人也就只剩下阿左了。
阿左仍旧被限制着自由,双手双足都被绑着,嘴巴里塞着一个麻球,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掉。
“阿左。”林琅说道。
阿左不知道林琅几人的意图,但是他知道,几人对他从来没有心存善念,如果当时救活爱丽儿的方法是把他切碎做汤,几个人会毫不犹豫的把他扔到锅里,他倚着墙壁,双脚不停的往后挪,呜呜乱叫。
方炽取下他嘴里的麻球,阿左放声大叫:“我有用,你们不能扔下我。”
阿左是一个聪明人,在这个时候,我有用三个字,要比任何的话都有用。
“你有什么用?”爱丽儿从打坐的状态下醒了过来,结束了一天的功课,正好听到阿左的声音,忍不住笑道,“说说看,你有什么用。”
阿左最怕爱丽儿和卢克,在中了血咒的那几个月里,他每天都在经历这种生不如死的状态。爱丽儿的血咒囚禁他的灵魂,那卢克的圣牛虻就在折磨他的肉体,而且这种疼痛,就算被囚禁着,他仍然能感受到肉体的疼痛和抽搐。
所以当爱丽儿冷冷的问出:“你有什么用?”的时候,就算是微笑着,阿左仍然被吓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