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母亲节和父亲节马上要来了嘛,咱们首先推出[母爱似大海,儿女怎表达,‘顾我’珠宝,遂你心愿]的母亲节珠宝促销活动。”李美好兴致勃勃地讲述。
“嗯,可以呀!美好,你这脑瓜子就是好使!”方晓兰赞道。
“然后接着又推出[父爱如高山,‘顾我’珠宝,‘爸’气十足],怎么样?行不行?”李美好征求她的意见。
“你早深思熟虑过了,怎么不行!你不会生孩子时还在想着广告词吧?”方晓兰戏谑地说。
“瞧你说的,天不早了,你该回家了,我让美妙送你一程。”李美好催促她回家。
“不用,我自己能行。”方晓兰说完,在小宝脸上吻了一下,把他交给了李美好佰,自己就匆匆走了。
王力滨也趁着天黑,去了镇上找黄三,两人又在原先的小酒馆里,你一杯我一杯的小酌起酒来,小酒馆面积不大,三三两两地坐了三、四桌。
王力滨心里堵得慌,一杯小酒入肚,又倒了一杯,正准备往嘴里倒时,就听见旁边桌上有人说道:“诶,你们听说没?昨儿个晚上杨文华家的大水牛被人偷了!”
王力滨一震,连忙竖起了耳朵。
“我也听说了,说是他家的大黑狗被人下了药,睡了一上午,午饭后才醒了过来,也不知给它下的啥药?”另一个人说道。
“你们的消息只是皮毛,我可打听清楚了。”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不屑地说。
“到底是咋回事?”先前说话的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昨天晚上,确切地说,是昨天深夜,有个年轻人放倒了杨文华家的狗,然后撬开了他家牛棚门上的锁,牵走了一条大水牛。”矮胖子男人摇头晃脑地说道。
“你这还不是依葫芦——画瓢吗?和我们说的一样。”另一个男人鄙夷道。
“我还没说完呢,杨文华大清早起来,看到情形不对,牛棚的门敞开着,锁耷拉在一旁,他连忙进去一瞧,坏了,少了一条大水牛。”矮胖男人说到这儿,停顿了下来。
“再后来呢?你倒是快说呀!”听众们纷纷催促他道。
“咳咳,”矮胖男人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杨文华心里着急呀,嘴里连声喊着‘旺财、旺财’那条大黑狗的名字,可不见它的踪影,以前一唤,它就雀跃着到眼前的。他着急忙慌地跨出牛棚,这时看到了躺在草丛中的旺财,他奔过去一瞧,旺财睡得死死的,怎么叫它,它都不理。杨文华知道它这是被人下了蒙汗药。”
“那人找到了吗?”不等矮胖男人说完,有个听客急不可耐地问道。
“杨文华把旺财抱回家中,跟老婆交待了几句,就往镇上跑,他要去报警,他的牛被人偷了,值好几百块钱呢。”矮胖男人继续道。
王力滨心头突突地跳了起来。
“可他才跑了几百米,就看见一条大水牛在路边悠闲地吃着草,他愣住了,慢慢地靠过去一瞧,还真是自家的牛,看到主人,那条牛还冲着他叫了一声‘哞’。他大喜过望,把牛牵了回来。事情就是这样。”矮胖男人说完了事情的经过。
“那说起来,这偷牛贼偷了牛,却没把牛偷走,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家都不知道吧?只怕是个谜。都说小偷不打空转的,这回不打空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