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开!滚一边去!”少司命有点懵,自己喜欢这身睡袍,就是因为在体感上‘穿着’和没穿差不多,舒服得很;少司命有点恼,你自杀,我救了你就结了,你怎么还抱着我;少司命还有点急,这要是被张雪晗看见了,那可就解释不清了。
“你这么用力推我干什么?你终于露出了看不起我了本性么?上辈子,你就看不起我吧?家世不如你,智商不如你,能力不如你,级别不如你,甚至我的仇都得你来报,我就是地洞里的癞蛤蟆,吃了你这只高高在上的天鹅,是不是?咱孩子也是因为我而丢掉的!所以,你其实非常讨厌我!那你为什么还装作找了我1500年的样子?你说!”
“不是,我没嫌,不对,我不是你老婆……”少司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是我老婆?那我上辈子睡的女人是谁?这辈子睡的女人又是谁?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你不愿意承认了是不是?你看不起我是不是?你嫌弃我是不是?好,好,那我今天就在这阴曹地府里再行夫权,好叫你知道,我就是你的大夫,你就是我的老婆,你瞧不起我,我也是!”
“你敢……哎呀,你干什么?你给我住手,住嘴,你……”少司命竟然在一瞬间失去了一切战斗力,仅剩下了身为一个女人的那点能令色狼更加兴奋的反抗力。
……
罗蒙蒙看完了全场,咬着牙看完“郑风华在自己小姨身上疯狂了10多分钟,又一动不动地又保持了1分多钟”之后,才终是委屈至极地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上,佯装笑脸。
这郑风华怎么总是这样,喜欢对人用强的!祖圣是被他骗的,自己是主动送上门再被强的,现在小姨少司命也被强。少司命小姨也是过分,当初她一脚几乎将自己与郑风华一同踢死,现在怎么连反抗都做不到!要是说你们俩个之间没点什么情感之类的事情,打死我都不信!郑风华,你给我等着看,给你挖的第三个坑,一定要坑到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
发泄完了的郑风华终于是清醒了,就见自己骑着身无丝缕的……老婆?不对,少司命?!我去,完了,完了,这下子完了,怎么回事儿?怎么发生的?我靠,我还一如既往地种了种子,而且种尽了!这尼玛的连罪证都有了,想不承认都不行!
……
比罗蒙蒙更委屈,更懵,更气的少司命,非常准确地感受到了郑风华的特殊部位的几种细微的变化。开始时,只是慌张,不知所措,可越到后来,她越清醒,一度想杀了他,但这狠手,却怎么也下不了!在矛盾、犹豫不决间,郑风华竟然,他竟然敢……
……
“嗯……我……你……”
“你给我滚——”
“我抱你回去吧,你衣服没了!”
“滚——”
郑风华的确是滚回去的,而且是光着身子滚回的房间。少司命先是扒光了他的衣服,自己穿上,再连抽带打,连踢带踹,连撕带咬地一路将郑风华给‘滚’了回去。当然,此情此景之下,少司命全然忘记了自己可以使用肤衣这件事儿。
……
两日之后,郑风华的两个老婆即将回家‘沐’之前,少司命终是被连续两天寻找的郑风华堵在白城的楼梯半腰处。
“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负什么责?”
“那晚……”
“哪晚?晚上的微风虽凉,但没有人心凉!”
“我知道是我的不对,我会和雪晗说清楚原由的!”
“你敢!?”
“万一你有了!”
“你再敢胡言乱语,我杀了你!”
“那你还救我?”
“谁救你了?”
“那晚,我明明……”
“哪晚?黑斑之时一切皆暗,何来明明?”
“不是,少司命,不对,老婆,我是真心的,我不是那种渣男,我……”
“你走开,我要去见代身,有正事儿!”
“可是……”
“可是什么?何来可是?你要是不让开,我就将你打下去!”
……
此后数月,少司命将主要精力用在了向代身学习‘魂咒’之中,极少到郑风华的土房子来,哪怕是全家聚餐都时不时地请假不参与。偶尔郑风华去改造那几颗卫星时,她也坚决地与郑风华保持足够的距离,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一点。
直至二代代身与张雪晗、罗蒙蒙二人约定的工作周期即将结束时,已经显怀的张雪晗终是将异常情况给揭了出来。
“少司命最近怎么了?干嘛一直躲着我们?”
“嫌我烦,被我指使的讨厌我了,还打过我!”
“是么?那也没必要连我也躲啊?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老婆,你就别瞎猜了,我俩真没做过错事!”郑风华的脸皮极厚,‘错事’是他一个人做的,当然不是‘他俩’。
“唉呦,这是不打自招了啊,我可没问你们做没做过什么错呀、对呀的事儿,我问的是你们有事儿瞒着我!”
“唉,老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拿话绕我的话呢?这被你问的,我是怎么回答都不对了呢!”郑风华继续渣男式地狡辩。
“哼~~晚上不亲你!我自己公事公办!”知道内情的罗蒙蒙果断地站队。
“代身啊,您也不管管,圣司命和大司命可是一直看管着我和蒙蒙,这少司命可是不务正业了啊!”
“她在我身边学会了索、束二魂咒,正处自悟之间,试图领悟‘御魂咒’!”
“哼~郑风华,你要是敢偷吃,看我怎么修理你!”
……
“郑风华,代身已经同意我提前结束闭门思过,10日后,我会接替蒙蒙去代理中华龙族的各项事务……”
“这几个月,你总是躲着我,还躲着我们全家,现在,连‘司命星’都要躲了么?我说过,我会负责的!你为什么仍要……”
“闭嘴,你负什么责?哪有责要你负?你个‘弱鸡’有资格对别人负责么?我之所以告诉你我要去干什么,只是因为我不想你们全家误会!”
“有什么误会不误会的,毕竟那晚……”
“哪晚?你再敢胡说,我杀了你!”
“可是……”
“可是什么?你听不明白我说的话么?”
“那你也不必躲着呀!”
“谁躲了?我又不是你的保镖、保姆,你出现之前,我有我的事情要做,你出现之后,我仍然有我的事情要做,你当你自己是什么?凭什么我要围着你转?”
“话不是这么说的……”
“那该怎么说?你出现前的1500年,我一年都说不上一句话,你来了这的一年不到时间,我一天能说能说我之前1500年说的话,还全是对你说的,我不是你的奴隶!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躲着你,躲着你全家?”
“可是我想……”
“你想什么?”
“我想对你负责任!”
“我打死你,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负责任,你凭什么对我负责任?我有什么责任要你负?”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
……
不青涩的两世郑风华,终是没找到机会给少司命一个求爱的仪式,哪怕只是两个人的仪式;青涩的1500岁的少司命,终是没能等到一个求爱的仪式,哪怕只是一句双关的暧昧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