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人~听话就是了,我再给你生个儿子……”好么,当着4人的面,这俩人蜜调糖的要上演全武行,她上衣都因郑风华抓撕的力度太大而半肩滑落。
“嗯(三声)恨,嗯(三声)恨,你俩有没有完了,我们的诗还没有呢!”少司命可是真看不下去了。
“有要求么?像刚刚我手里的那个行不行,保证不是藏头的!”郑风华扯落了张雪晗的衣服,将她依到罗蒙蒙的怀里,再跑到少司命身后抱紧,贴着她的耳朵向其他人问道。
“我要圣司命那样的!”被双袭了的少司命害羞异常,自己从来都是躲着人,不许别人看的,虽然她知道肯定有人偷窥,但掩耳盗铃的事儿,你还能不让人家干?
“痕 和着泪珠的疑问
吻 拭着时光
别说爱我
挥着散漫的手
别说念我
迈着铁石的靴
柔情 属于我
来生 属于你
名字叫《吻别》,并是真的分手的这种意思,是那种‘年少不知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的那种情感,因为,那天,我看见了你,却以为是她。
哈哈,你得护着我,她又来咬我了。看你被打伤,我心疼的要死,骂了解尘风之后,与蒙蒙抱着你在舰上时想到的。遭你拒绝后,竟稀里糊涂地有了俩老婆,便没说给你听的机会了。我差点给忘记了,若不是今天你们追要……”说罢,将少司命的上衣也扯落,露了半边的风光。
到底是没逃到张雪晗的追杀,因为少司命虽然听得心恸,但一想到他竟然始终没告诉自己,还差点给忘记了,便抓着他不许逃。
“哼!~哼!~哼!~”老妖婆子心的少女二代代身终于忍不住了,你们这也太过分了,当我不存在么?
“你是‘家主’!我不打算抢,她也不会抢!”郑风华从俩个半裸的女人身体里跑了出来,大胆滴坐在二代代身的旁边说。
“如何?”声音很端正,略带着一丢丢的哑,闷脆,字音不浊,相当的有磁性,那种吸引你认真听的磁性,与往日任何情况下都不同,这应该是本音。
“但你也是我的女人!甚至,我敢说,圣祖也是我的!对不对?”郑风华边说,边用手挑起二代代身的下巴。
“贪多有失!”声音没变,眼神也没变,还带着倒刺儿。
“你们本来就全都是我的,不是贪,我的就是我的,不许成为别人的!1500年了,为什么没人敢惦记你们?命里定的,都是我的!”郑风华说的极有底气不说,还亲了一下脸。
“哼~”人家将被亲过的脸扭到一边去,不否认,也不再出声,在等诗。
“你,二代代身,我的老婆,本是‘人间帝王色’,自非‘倾城可参详’。这宇宙皆有你执笔,包括我在内,一切的未来都是你规定的,所以,你这诗可不是情诗!”郑风华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腰,好细!
“若不中听,你这手,就别要了!”这话连威胁都算不了。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咱们人类‘上古时代’的说法,我和雪晗所生活的‘古代’,佳丽多出‘川渝、巴蜀’,雪晗就是‘渝中’人。咱们‘上古时代’有位女帝王,叫武则天,她是川中人!从根子上论,你也算是‘渝中’人,这次出的‘佳丽’乃是人间帝王!所以,我用我和雪晗去四川、西藏渡蜜月回来时写的一首诗,改动一下给你!”
“老公,你什么时候写的,怎么从来不给我听?我甚至都没见过!”张雪晗上半身几乎全裸了,也不收拾,又想追打郑风华。
“你记得去‘都江堰’那天么?”
“当然记得,你还嫌雾大,在山顶上的道观观景台啥也看不到……”
“我用手机发给你看了,可你正在拍照……到底又买了一部新的,我以为你看过了……”
“你烦人,我捶死你!”
“哼!~哼!”这边还等着你给诗呢,可你俩又打闹。必须及时制止。
“去蒙蒙那坐,等着我!”郑风华说的是蒙蒙,但眼神却示意的是圣司命,张雪晗自然明白啥意思,直接飞奔过去,与圣司命撕闹了起来。
“‘芙蓉三间色,人间四季词’。川蜀人间,芙蓉花是大朵的,个别的一朵之内会有3种渐变色的花瓣!”郑风华的手可就从衣角下面伸了进去,咋就这么嫩、滑、软,还超有弹性。
“‘代洒天地毫,随写千年忆’。您是代身,毫是毛笔的意思,在帝王之案前,挥画着宇宙三千年来的历史!”郑风华有点迷醉于这手感,不自觉地将鼻子凑在了人家的颈间,那似甜香似乳香似馨香的味道,让郑风华的大脑有点缺氧。
“‘朝辞长相思,夜问锦官城’。我舍不得您,却必须为您前卒,搏杀于阵中。”郑风华的指尖曾无数次地触碰过最高点,但从未敢真正地拥有。现在,他彻底地拥有了,这种感觉只许他有,任何人都不许知道,连想都不可以。
“‘书生仍意气,点笔化鲲鹏’。即使征战万载,我已年迈,却仍然如意气风发的少年般,等待着你的命令,随时化做那巡行九天的巨大鲲鹏兽,再度征伐不臣!”当着所有人的面,郑风华实在控制不住情绪,吻住了那翘鼻下的一双红练。
张雪晗没再殴打郑风华,而是轻扶着圣司命的肩做出随时救援的准备:这个色胆包天的,4个新鲜水嫩的老婆正等着你来犯罪,你不来这边儿,反去惹她?
“老公,都3分钟了,该我了……”小妾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人人都有了,就差自己了,可你们要是再继续下去,就该进行下一个环节的游戏了,那可没我的份了。
“啪~”的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