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红枣听到吃的顿时馋哭了:“棒棒糖是什么呀,我可以吃么?”
裴绵曼恼了:“没你的事,自己下去睡觉。”
说着便将红枣往楼下推。
红枣哦了一声,心想小姐真小气,有了棒棒糖也不给她分享,还是姑爷大方,给她带了这么多好吃的。
这样一想,她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待她下楼过后,裴绵曼忍不住瞪了祖安一眼:“以后当着红枣别乱说话,她还小。”
祖安一愣:“她不小啊。”
脑海中浮现出对方颇具规模的身子,心想莫非是主仆俩平日里喝的水养人么,不然为什么一个个这么大。
裴绵曼:“……”
感受到对方那吃人的小眼神,祖安这才反应过来,尴尬地笑了笑转移话题:“你们主仆俩这是干嘛呢,她穿你的衣服,你换夜行衣?”
裴绵曼答道:“白天城中不是大乱么,我听到有人带郡兵去围攻你们行馆了,担心你出事情。可是我爹又封锁了整个裴府,不许任何人出去,无奈之下只能悄悄摸出去,让红枣在这边假扮我以防不时之需,哪知道刚出去就遇到了你。”
祖安顿时心中一暖,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小手:“曼曼,你对我真好。”
“你没事吧?”虽然对方安然无恙的站在面前,裴绵曼依然还是担心得到处检查他身体,生怕他受了什么伤。
“没事……”祖安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你们怀疑是简泰定搞得鬼么?”裴绵曼依偎在他怀里,桃花眼忽闪忽闪的, 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
“目前来说他的确最有嫌疑,不过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祖安皱着眉头,“对了,赵治是不是天天来你家。”
裴绵曼脸色微红:“你别多想,我可没见他。”
“这就是问题所在啊。”祖安拍了拍大腿,“赵治那家伙虽然有些不堪,但毕竟是齐王世子,也不至于卑微成这样当舔-狗,那他还天天往你们家跑就很奇怪了。”
裴绵曼脸色一变:“你是怀疑我爹?”
“那倒不至于,”祖安思索了一会儿,接着问道,“他这些日子来你们家每次都见谁?”
“当然是我爹和那个女人啊,”裴绵曼哼了一声,私底下实在不情愿喊对方为娘,“对了,有时候那个女人她爹也会过来看外孙。”
“玉玄肃?”
“嗯。”
祖安眉头蹙起,玉玄肃是都督府的司马,都督府除了都督之外,下面就是长史、司马,长史是简泰定原本的职位,那如今玉玄肃就是都督府的二号人物了。
难道真的和玉家有关?
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了那个美得毫无瑕疵的面庞,心想这女人如果是幕后boss,那演技估计所有奥斯卡影后加起来都赶不上她了啊。
“哎,你的手干什么,好凉……”裴绵曼忽然察觉到一样,低头一看, 顿时羞恼无比。
“情不自禁。”祖安笑了笑,动作却并没有停歇。
裴绵曼咬着嘴唇按住了他的手:“今天不行,我来天癸了,要不我让红枣上来陪你?”
“我又不是禽兽,”面对这种隐晦的送命题,祖安自然不会上当,“没事,来天癸了有来天癸的玩法。”
裴绵曼一脸茫然:“???”
很快她觉得身上一凉,已经察觉到衣裳滑落了下去。
……
“自己托着。”
……
“呜……还说自己不是禽……兽。”
……
此时另一边行馆之中,裴佑走进牢房,他是这里的主管,外面那些侍卫自然不会阻止他。
房中的左苏正盘坐在床上修养,察觉到动静睁开了眼睛:“又要审问我么,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再问也没什么意义。”
裴佑没有回答,只是一双眼睛闪烁着异光静静地盯着他。
左苏忽然脸色大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