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礼物……”李宽若有所思的站起身,走到哥俩面前,接着,屈指再屈指……
邦邦两下,两个弟弟一人一记板栗。
“嗷!”李泰顿时就捂着脑袋惨叫起来,他身旁的李恪倒还好,只是一个劲的揉搓脑袋,脸上更是皱成一团。
“再搁这卖蠢,板栗吃饱!”李宽板着脸教训起两个弟弟:“不要成天只知道斗鸡遛狗瞎胡闹,你们两个,也该干点正事。臭小子,真当我不知道这些天你俩干了什么?
你,小泰。”李宽将目光投向李泰:“前两日,你趁着魏征下值以后,带着房遗爱他们几个堵在他归家的路上,要不是被秦琼秦大将军撞见,再加上人家宅心仁厚,有意放你们一马,你们几个可不是简简单单被训斥几句那么简单。”
“二哥,可是魏征那老匹夫一直在告你黑状!我就想替你教训教训他,房遗爱他们几个,其实也都这么想……”李泰捂着脑袋,有些委屈道。
“你个二百五!房遗爱也是个二百五,再加上个程处默,三个大棒槌……”李宽是真的无奈啊,这几个家伙,真当秦琼是凑巧碰到他们的?
那是自己提前派人守着这几个二百五,在看出苗头不对后,提前派人给秦琼送消息,才让人家赶来阻止这场祸事的。
真要让李泰他们几个得逞……
魏征可不是令狐德棻那个老匹夫。
这货虽然是个书生,但架不住人家背后交好的那些山东大族。
再加上魏征又是个脑袋转不过弯来的家伙。
只要想到自己被几个纨绔子殴打的事迹可能会被记录在史册上……
将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魏征,搞不好真的会一头撞死在太极殿上。
那时,乐子可就大了。
就算李泰是李二陛下的小青雀,那估计也得被拔了毛,豁楞豁楞直接给嚼喽。
毕竟这么一闹,李二陛下基本也就告别千古一帝了。
至于另一个不省心的李恪。
李宽无奈的叹了口气,望向李恪时语气却很是和蔼:“小恪,二哥知道你是为了我,才去找的萧瑀、屈突通这些前朝老臣,希望他们出马,将我殴打令狐德棻而引起的风波给按下,可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干,可谓是百害而无一利——非但不能把我从这里捞出去,你还要还得萧瑀他们这些人陷入尴尬境地,至于你,也会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你啊……何至于此……”
“二哥……”李恪神情讷讷,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李宽,但随即他又意识到哪里不对:“你是怎么知道……”
“我派人盯着萧瑀呢!”李宽没好气地瞪了李恪一眼,说起了反话。
事实上,不管李泰还是李恪,只要是自己的兄弟姐妹,李宽都悄悄在暗中派了人手跟随保护。
作为兄弟,他自然是希望他们平安长大的,至于将来有什么恩怨,会不会后悔。
开玩笑,他李宽会在乎这个?
问心无愧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