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军帐内李儒与李傕的交谈,颜良悄咪咪溜走。
他谨记着赵云文丑俩兄弟的叮嘱,一定要明哲保身,才好谋划大事。
不多时,他在军营中被士兵找到。
整个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与郭图一起风风火火走来。
“干什么?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那大嗓门隔着老远,就传了过来。
李儒故作悲伤:“将军你来的正好,这里有件很不幸的事要告诉你。”
颜良撇了撇嘴极为不满:“我现在就很不幸!你们已经俩月没给我发俸禄了!”
郭图也发着牢骚:“就是就是!大半夜的叫我们来作甚,嚎丧吗?”
李儒打了个响指:“公则说对了,就是找你们来嚎丧!”
“本初他…病重走了,我们也是刚刚接到了消息,所以连忙将你们叫来。”
郭图一怔。
等等…居然被我说对了?
我郭某人,什么时候还会测算天机了?
“主公他…就这么走了?主母一点也不伤心吗?”
他诧异的转过头,看向了一旁的刘氏。
刘氏当即反应过来,以袖掩面哭了起来。
但郭图却皱了皱眉,他发现对方没有一点哭的痕迹。
“老颜,是不是生活太苦,主母早就把眼泪哭干了?”
他凑到颜良面前小声嘟囔道。
颜良皮笑肉不笑:“哭干?我看是水从别的地方流干了,没水可流了。”
郭图一脸懵逼,搞不清颜良这话什么意思。
但颜良也并未解释,言多必失。
“刚刚本初走的时候,说将军权暂时交给我管理,还嘱咐要你二人帮忙辅佐。”
“他说…无论如何都要咱们击败曹营!这点夫人可以作证。”
“所以我想问问你二人,到底如何想的?”
李儒淡淡看了刘氏一眼,吓得她一哆嗦,连忙点头。
“是是是!我夫君就是这么说的!”
见状,郭图倒也没多想什么。
毕竟袁绍的身体状况他们都看在眼里,如今暴毙死了,他内心虽有一些悲伤,但也不会很多。
“老颜你怎么决定?”
“我?给谁打工不是打工?既然是主公的遗嘱,那我等旧部当听从。”
“所以颜某愿为军师效力!”
颜良面色平静的拱了拱手,实则心里咬牙切齿。
要不是苏云让赵云他们写了封信来,恐怕…
自己还不知道袁绍的真实死因,还会因此被李儒赚走!
此人好生歹毒,我颜良必不能放过你!
郭图耸了耸肩:“那我也一起吧。”
李儒抚须大笑:“好好好!有二位全心相佐,李某便是如虎添翼啊!”
“你们放心,我已经有办法对付曹营了。”
“不过…还需二位去帮我个忙,将城内百姓妇孺都征集过来,我有大用。”
颜良郭图满是不解,不明白对方要老弱妇孺做什么。
“你打算吃?”
“不不不,这次不吃,你们照办就行了。”
李儒笑了笑。
二人满腹疑惑,转身离去。
而刘氏也在李傕的监督下,回到了袁家府邸。
她将袁绍几个妾室全部召集了过来,活生生勒死!
又怕她们死后在黄泉路上与袁绍相会,索性一狠。
拿着刀将她们的脸颊,划得稀烂!
看到这一幕,李傕一阵咋舌。
“够狠辣!老子就喜欢你这贱货!”
“来吧!看你表现了!”
……
一夜一晃而过。
就在李儒紧锣密鼓布局时,曹营等人反而不急了。
因为他们在等,等颜良的背刺!
只有里应外合才能将飞熊兵,以及那一万精骑全部斩杀。
“夫君,你说我穿这套齐腰襦裙好看,还是穿这套白色JK好看?”
文蕊起床后,洗漱打扮完毕,便拿着两套衣服在镜子前不断比划。
还时不时问一问苏云的意见!
而黄舞蝶还是穿着旗袍,她身上现在那股熟妇味道,就适合这种风格。
苏云睡眼惺忪:“别的人靠衣装,但我媳妇儿不一样,穿啥都好看!”
文蕊双手叉腰撅着嘴,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
“敷衍!你们男人到底喜欢女人怎么穿?”
苏云看着天花板,眼中多了几分缅怀。
曾经他也问过度娘这个问题,度娘上的回答很多…
男人喜欢女人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