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钰瞧见小娘子一本正经说要养他,只觉得此刻的她美极了,心中更是悸动不已。
他轻飘飘的睨了一眼管家,管家很自觉的领着下人们离开。
姜早没得到回应,抬头还想说什么,秋钰就压了下来。
姜早惊了一下,余光赶紧瞟向周围。
见没人,她也就放心了。
等姜早软了腿,秋钰抱着她坐在院中的秋千上,下巴抵着她的头,沙哑着声回道。
“娘子这般,为夫又怎么舍得让你吃苦。”
他觉得,再没有人像他一样幸运了。
有妻如此,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于是,从这天开始,秋钰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在朝堂之上舌战群儒,不让分毫,回家之后积极告状,讨取福利。
不过三月时间,秋钰在朝堂就占了一席之地,以前的老党派,甚至还被他拉下两人。
除此之外,之前在朝堂跟他吵的不可开交的大臣,第二天上朝还未开口,就莫名其妙昏厥。
派太医来看,身体健康,并无任何问题,也没中毒。
一连好几个这样,弄得朝廷人心惶惶,好几人约着上奏,请求皇帝彻查秋钰,为他们主持公道。
可这一查,秋钰不仅半点事没有,反而是昏厥的大臣查出不少问题。
短短时间,下马了好几人。
当然,也不是没人下阴手。
就好比跟摄政王极为不对付的许丞相,他将主意打在了秋钰那个残了一只耳的妻子上。
结果当天晚上,派去的刺客就断手断脚的被丢在他女儿许娇娇床上。
许娇娇被吓的大病一场,人都有些神经质了。
许丞相不甘心,跟秋钰斗了几次,最后险些落得个满门抄斩。
许丞相怕了,主动告老还乡,带着妻子和女儿远离京城。
可惜,半路遇见土匪,一家人都未逃过。
“皇叔,他好可怕,他会不会对朕下手?”
皇帝忧心忡忡的跑来找摄政王,提到许丞相一家的死,红着眼睛打了个冷颤。
摄政王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皇帝,只说:“那家伙心狠手辣,但他娘子是好人……”
说到姜早,摄政王忽然想起来之前有刺客要绑架姜早,姜早随手就能掏出的板砖,还有秋钰要杀人时,她娴熟递匕首的模样。
皇帝没怎么跟姜早接触,不清楚摄政王未尽之言,眼泪巴巴的询问:“真的吗?那她能管秋钰吗?”
秋钰的宠妻还挺出名的。
摄政王沉默几秒,表情略显复杂的回:“应该……会吧?”
瞧见他又不确定的模样,皇帝疑惑歪头,大大的眼神水润干净,跟刚出生的小狐狸一般,
摄政王莫名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他迅速移开目光,半靠在椅背上,转移话题。
“对了,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若有事解决不了,就去找秋钰,我会跟他交代清楚,若是怕,就叫上她娘子一起,她娘子还挺喜欢你的。”
“……什,什么?喜欢我?那秋钰岂不是恨死我!”
皇帝刚开始还没反应,后知后觉察觉什么,吓得双手交叉抱住自己,连摄政王勒令要求的“朕”都忘记了。
摄政王看他又怕又惊的模样,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凤眼半眯,神情带了几分恶劣。
“小皇帝啊,她对你的喜欢,是对儿子的那种喜欢。”
“……”
皇帝面无表情起身,走到摄政王面前狠狠踩他一脚,随后气鼓鼓的跑了。
摄政王又痛又好笑,笑够了,无奈摇头。
叫来暗卫,本想让暗卫去给秋钰传话,想到皇帝害怕秋钰的模样,干脆起身,亲自去跟秋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