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一脸开心的样子带着满脸娇羞岳灵珊缓缓地走出了屋子,房间里只剩下宁中则一人静静地坐在少林寺的厢房之中。她目送着女儿和林平之离去,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宁中则的目光落在空空如也的床铺上,思绪渐渐飘回了今早。她想起岳不群临行前曾小心翼翼地将一件东西放进了包袱里,当时自己正因昨夜的事情而气愤不已,只是冷眼旁观,并没有过多留意。此刻,回想起余沧海和任我行方才的对话,宁中则心中不禁一动。
她霍然站起身来,决定亲自查看一下那个包袱。走到床边,宁中则轻轻解开包袱的绳索,一层又一层的布料被掀开,终于,一个袈裟展现在眼前。宁中则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她瞪大眼睛,紧紧盯着袈裟上的字样。
那几个字犹如一把利剑,直刺进她的心底——“辟邪剑法”!这四个字如同滚烫的烙印,让宁中则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颤抖着手拿起袈裟,仔细端详着上面的纹理和字迹,仿佛要从其中找到答案。
然而,这件袈裟带给她的只有更多的疑惑和不安。宁中则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余沧海和任我行的对话,他们似乎都对这本剑谱有着浓厚的兴趣,而岳不群却将它藏得如此之深……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辟邪剑法的最开始便是这八个字,这八个字映入宁中则的眼帘,宁中则不由眼前一黑,跌坐在床上。
宁中则双手抱头,心中一片混乱。她怎么也想不到,岳不群竟然隐藏着这样的秘密。
她想起了岳不群近来的变化,以及他对慕容复的嫉妒,甚至昨夜说出的那种‘只要不怀上孩子就好的话’,原来都是因为岳不群修炼了辟邪剑法。
正在宁中则呆愣在原地的时候,岳不群回来了,看着宁中则手中的袈裟,岳不群明白再也隐瞒不下去了。
“中则,把‘剑谱’还给我。”岳不群一脸淡然的说道。
“岳不群,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才35岁啊!而且你不但将‘辟邪剑谱’据为己有,还诬陷冲儿。冲儿可是你我看着长大的,还有灵珊和平之,你又该怎么去面对他们!?”宁中则满脸复杂的神情看向岳不群。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岳不群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宁中则悲愤交加,她指着岳不群怒斥道:“你为了这所谓的武功秘籍,竟然不择手段,连自己的徒弟都能狠心陷害!你已经不配做掌门了!”
岳不群凄然一笑,“若不能成为天下第一,要这虚名又有何用?”
宁中则只觉得岳不群实在太陌生了,以往华山派的掌门‘君子剑’怎么就变成了如今的这番模样!
“岳不群,你太自私了!”宁中则控诉着岳不群。
“师妹,我华山派近些年来日落西山,若再不做出改变,恐怕就要沦为江湖末流了!”岳不群大声喊道。
宁中则冷笑一声,“所以你就可以不顾一切,牺牲别人来达到你的目的吗?”
岳不群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师妹,我也是迫不得已。权力、地位、名誉,这些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那你就可以伤害我们吗?”宁中则的声音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