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嘛啊?军营里呢!”宁中则站在营帐口,表达了不愿意往营帐深处走的想法。
“怎么?宁将军,朕的话都不听了吗?”慕容复的声音当中充满了威严!
“哦,遵旨!”宁中则行了个军礼,终究还是进入了营帐深处。
“宁将军,你骑马较少,可有不习惯?”慕容复的声音依旧那么正经,依旧充满了威严。
“没有不习惯,行军速度又不快,不碍事的!”宁中则此时非常不想单独在慕容复的营帐之中,可慕容复又拿军令说事,实在是太恼人了。
“朕看你骑马的姿势不好,那样会磨破大腿的!
宁将军听令,褪下铠甲,让朕一观!”慕容复来到宁中则的身边,沉声道!
“慕容复!你,你!”宁中则一时间羞得脸颊通红!
“宁将军,请称大燕皇帝陛下!”慕容复已然到了宁中则的跟前,双手抓住了宁中则的肩膀,低头看着那早已经羞的埋下头去的宁中则!她耳畔的红霞让慕容复不由得翘起来嘴角,声音中却依旧充满了威严!
“陛下!我,我不用!”宁中则扭着身子,声音有些颤抖。
“哼!不遵军令,必须军法从事!”慕容复哼了一声,将宁中则扛了起来,进入营帐深处的大床之上。
“检查是否完好加上军法从事,今晚你就不用出去了!”慕容复咬住了宁中则的耳唇,对宁中则说道。
一夜无话,就是宁中则的嗓子有些干,在气候潮湿的南国,嗓子都干了,可见这一夜失水实在是太多了!
第二天晚上,营帐之中。
“宁将军,今日我骑马的姿势有些不对,你帮我检查检查。。。”慕容复沉声对宁中则说道!
“额,好,好吧。。。”宁中则脸上又浮起了一层红霞!
第三天晚上,营帐之中。
“宁将军,我看你今日骑马的姿势有些不对,是否是身体不适?
朕精通医术,请卸甲,朕帮你检查检查!”慕容复大马金刀的坐在床上,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嗯。。。”宁中则埋着头,向前走去!
第四天,“宁将军!”,“嗯!”,宁中则来到了营帐深处的床上。
第五天,“嗯!”“嗯!,宁中则来到了营帐深处的床上。
第六天,“嗯!”。宁中则来到了营帐深处的床上。
第七天,对视一眼,宁中则来到了营帐深处的床上。
第八天,宁中则来到了营帐深处的床上。
一直到第二十一天,终于,慕容复让宁中则用二十一天养成了一个习惯。
入夜,宁中则的手指在慕容复的胸膛上画着圈圈,开口问道:“你这身体是怎么回事,经脉怎么都没了?”
“我也不知道,不过,就仅仅是经脉没了。其他的倒没什么,武功什么的还在。
而且,感觉功法运行更顺利了!
只是,可能会被人认为是弱鸡吧,这样看,估计以后光看经脉的话,什么弱鸡都可以对我出手了!”慕容复的手掌感受着怀中女子背部的滑腻,向宁中则说着。
“嗯!?那你这些天,岂不是在骗我!
让我还以为你武功尽失呢!”宁中则听完便立刻坐了起来,脸上满是寒霜!
慕容复嘿嘿一乐:“我可没有说啊,是你猜的,你可没问我。”
他说着便要凑过去吻宁中则,可宁中则心中不开心,扭头便躲开了慕容复,然后穿好了衣服便出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