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笑他是处男没见识,但他捧着花刚开始,突然就倒下去了……”
头晕、视力模糊……各种症状让刘璃想到了一个可能,这会不会是双硫仑样反应?
“这两天他有吃过消炎药吗,比如头孢?”
“这个,他又没病吃啥药啊……”
刘璃疑惑的查看,就在她将男孩的裤脚卷起来时,一枚蓝色的纹身印入她的眼帘。
这个纹身,在年轻人中这么流行吗?
刘璃没有报警,因为不是医生强制报告的范围,但她将男孩脚上的纹身拍照发给了肖哥。
“肖哥,最近有和这个图案有关的案件吗?”
肖哥一时没有回复,刘璃也很快就接到了新的急救任务。
等她带着病人回到急诊中心,她第一时间发现了急诊中心的气氛紧张。
留观区域,有两个神态、站姿和赵坤相似的人守在门口。
陈副主任的诊室门关得紧紧的,护士台的病历架前站着一个正左顾右盼的人,呃,正是熟人赵坤。
过分的巧合,原来不是巧合。
……
三个月前的一个清晨,三个钓友结伴在运河西近四桥附近河域野钓,离他们约定比赛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参与比赛的这三个民间选手的成绩都不好,以致于其中一个哈着气边暖手边说:“不行的话,我去菜市场买两条小鲫鱼回去,免得老婆笑话。”
另一个突然紧张起来,他的鱼钩沉下去了。
有鱼上钩了。
他开始收线,但很快线被崩直了,怎么都拖不动。
“快来帮忙,”他小声的喊。
另外两个人一齐使劲。
鱼线和鱼竿都被扯出了惊人的尺度。
“有大鱼。”
三个人齐心协力,终于看到有乌黑一团浮了上来。
“这鱼也忒大了吧。”其中一个说,“这不得有个十几二十斤。”
“不会是把河里的王八给钓上了吧,你看这个背这么圆。”
“那可大发了,这王八得几十年才能长出这规模来。”
很快他们三就笑不出来了,这团乌黑越拉越近,一团乌黑发绿的水藻在河面上飘了起来。
其中一个牙齿开始发抖:“哥……哥们,这是……”
水藻飘来荡去,四下散开,露出一个死猪般惨白中透着绿的渗人的头来。
“妈呀……救命……”
三个人惊慌失措,扔了鱼竿就跑。鱼竿的主人跑着跑着将其他两人一拉:“不行,我的鱼竿大两万买的呢。”
于是壮起胆子回去,一人将鱼竿拿在手里,另外一个人战战兢兢的去取鱼钩。
“那团东西”已经搁浅在河滩上,只有一只左手还泡在水里。
三个人如履薄冰的将鱼钩取下转身就走,突然听见“噗噗噗”放屁般的声音,其中一个人回头一看,“那团东西”的肚子好像在动。
“这是活……”
他的话还没说完,“砰”的一声,碎肉飞溅,恶臭扑鼻,一块有着蓝色花纹的皮肉“啪”的飞过来贴在他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