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这只冰冷的手给我带来了莫名的安心感,仿佛只要有他在,我就不怕将要发生的事情。
“二拜山神!”喜婆又喊。
为何不是拜高堂?山神又是什么?
我行着礼,这些疑问在我脑子里蹦来蹦去。
“夫妻交拜!”
“礼成!”
随着喜婆一声声高喊,我迷迷糊糊地拜完了堂,那些来宾已喝了些酒,看热闹不嫌事大般吵吵嚷嚷,被周围人推搡着往卧房方向走。
这就要去洞房了吗?
我陡然紧张起来,想要回头找寻那只手的主人,可盖头遮住我眼前一片猩红,什么也看不清,就在我失落地转过头时,余光瞥见了一个毛茸茸的尾巴——
灰白色中夹着几丝银毛,从那人两腿之间拖拉到地板上,正当我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时,那只尾巴尖突然往上翘了翘,抖耸着绒毛来回甩动……
我吓得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才没有尖叫出声。
这时我已经被那些人推进了洞房里,诺大的房间却没有开灯,只有两支贴着囍字的红蜡烛。
我摸索着来到床前坐下,心里慌乱的像有一面鼓在敲,警惕地看着门口。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左右,我困得险些倚着床柱睡着,卧室的门被人‘吱呀’推开。
一双绣着蛇纹的暗红色靴子缓缓朝我踱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