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感觉那女人的目标应该不是你,或者说你只不过是个白送的,否则就不会让你在座位上呼呼睡大觉了。让纸人带你去找幻境的破口,赶紧逃出去。”
我听了之后连忙把小纸人放回掌心里,带着它一起往车厢连接处走。
“啊……”
从茶水间里发出一声黏腻又魅惑的低吟。
我不禁朝那个方向望去,只见先前那个穿旗袍的女人正靠在眼镜男的怀里。
两人衣衫半褪,画面火辣旖旎。
一场艳遇正进行到最激烈的时候。
我把小纸人的眼睛蒙上,心里腹诽了句。
少儿不宜……
我刚打算装作什么都没看见默默走掉,余光里却瞥到旗袍女从眼镜男的嘴里吸出一道白色光体,那道光起初只有吸管粗细,慢慢变成水龙头的宽度。
眼镜男的表情也从最开始的享受失神,变为痛苦扭曲。
我脑海里浮现出想起乘务长的话,“被什么妖怪吸去了精元……”
难道那些男人都是被旗袍女吸去精元才死的?
“唔唔……”眼镜男显然已承受不住,脖子上血管和青筋全部暴起,身体剧烈挣扎,喉咙里也发出困苦的哀嚎。
而旗袍女不为所动,仍捧着他的脸不停吸食,转眼间,眼镜男的皮肤枯败成灰色,不甘的闭上了双眼。
旗袍女仿佛终于吃饱了一样,用如葱白般的玉指,抹干净嘴角残留的液体,一脸餍足地从尸体身上抬起头。
“看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