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干什么的,挺起胸膛,输人不输阵,从袖子里抽出一把挖耳勺大小的唐刀。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它,心想还是靠自己吧……
结果它从我的掌心跳到桌子上,口中吆喝着,“嘿,哈!”
用那把挖耳勺……啊不对,是用那把唐刀将旗袍女的十指指甲全部砍断。
那竟然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物,果然‘人’不可貌相。
冷玄霄剪出来的纸人自然不一样!
旗袍女表情从不屑变为愤怒,指甲瞬间再次长出来,狠厉道,“姐姐我没耐性没陪你玩了,乖乖受死吧!”
小纸人却一刀劈开车窗,用它那大袖子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跟着它往下跳。
窗外呼啸的风不断拍在我的脸上,我估摸着现在火车得有时速一百多,我要是这么跳下去不被车卷入轨道里压死,也要摔个半身不遂。
可那旗袍女的指甲又伸到了我的面前,威胁道,“你要是再跑,我就撕烂你的脸!”
“你还是留着你那长指甲去挖地洞吧!”我咬牙说着,心下一横,闭起眼睛跟随小纸人从车窗跳了下去。
正当我以为自己要摔个粉身碎骨的时候,我跌落进一个温软的怀抱里……
我试探着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冷玄霄那张冷峻又妖冶的脸令我感到无比亲切,他把我打横抱在怀里,冷哼道,“怎么总有这么多脏东西,来跟我抢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