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在我脑中纷繁乱窜,后来还是莫愁师父亲自把我扶回了房间里,还帮我脱下裤子上药。
当晚,我就起了高烧。
所以这一切记忆我都模模糊糊,就记得换药时疼得我喊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莫愁师父一直守着我直到体温下去了些,好歹没有再烧得像个火炭,她替我掖了掖被角,喟叹道,“云舒,你师兄的事情到此为止,你不用再挂心了,其实你师兄的父母并非只有他一个儿子,父母都是省城一家小企业的职员,收入并不高,供三个儿子上学已经很艰难了。”
“大儿子最近又要结婚,置办房产……总之我从私人账户里转了二十万给他们,就当是赔罪吧,师徒一场,我没有照顾好他,是我的失职。”
“他的父母今夜就已经带着庄初仪的尸体下山了,以后你们应该也不会再有何瓜葛,你就好好在山上修行,把这场意外全忘了吧!”
莫愁师父说完后,就离开了我的房间,走之前还贴心的替我关了灯。
我当时迷迷糊糊的想,莫愁师父可真是个好人啊!
但庄初仪也挺惨的,难怪他惹上了脏东西家里人都没当回事,还把他送到山上来,死后还要消费他的尸体。
当我在灵祖殿提出要请庄初仪的魂魄回来对峙时,他父母的表情那么古怪,现在一切都说得通了。
或许是我身上还在低烧,这些想法虽然在我脑中运转,但人已经几近昏迷。
恍惚间,我突然看到一道黑影从门外进来,如鬼魅般站在了我的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