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简陋,我和冷玄霄只能就地把巫婷下葬。
随便敲了块岩石当做墓碑,用巫婷的弯刀刻下‘巫婷之墓’四个大字。
夕阳西沉,洒落在青石墓碑上,似是这个世界给她的最后一抹温柔。
我在她的墓前伫立良久,直到冷玄霄再三催促才肯上路。
希望人有来生,她所愿得所偿。
这次巫山之行总得来说并没有什么收获,我知道了我妈妈到底是谁,现在新的问题来了,那个带她逃离巴族,也就是我的爸爸又是谁?
冷玄霄也很是郁闷,那缚蛇铃虽然已被斩碎,但他还会时不时的耳鸣,大脑偶尔出现混沌状态。
这种情况下他不敢用缩地千里,怕一个不稳把我们都钻到地缝里活活夹死了。
还好冷玄霄用隔空取物把我们遗落在巴族的东西拿了回来,不然我可能连回去的火车票都买不了。
走了将近七八公里后,夜色黑了下来,我们刚好路过一个村子,冷玄霄不愿与人打交道,但他考虑到我的身体情况,还是决定今晚在这里借住一晚。
眼前这个村子地处大山深处,条件却要比沈家村好上许多,几处院外亮灯的人家还在门口挂上了农家乐的招牌。
我拉着冷玄霄去了最亮堂的那个院子,一进门,右手边就有个穿着简朴的农家妇女在收衣服,见到我们十分热情地迎了上来。
“你们是要住店吗?”老板娘亲切地问道。
“对,还有客房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