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发现田雨柔还有一点和冷玄霄很像,他们两个都不喜欢晒太阳。冷玄霄一见外面是艳阳天就会窝在家里,无论我说什么都不肯出去,甚至还会跑到朝北的房间里睡觉。
我害怕他长蘑菇,时不时会强行拽他出来晒太阳,他就会半眯着眼斜倚在沙发上喝茶,眉梢眼角皆是慵懒。
但冷玄霄是条蛇,冷血动物嘛,我可以理解。
田雨柔就更加奇怪,出门必打伞,室内还要穿厚厚的防晒服,皮肤白得跟白化病人没什么两样,仿佛生来就跟阳光有仇。
自从怀孕之后,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疯狂往我脑子里钻,屏都屏不掉。
想着这些琐事,我已经来到了霍教授门口,恭敬的敲了敲门。
“进。”
霍教授清冷的嗓音从里面传来。
我推门而入,余光不由自主地四处打量着他的办公室。整洁干净得不像一个独居的中年男人,半壁墙摆满了中医学书,办公桌上支了个毛笔架,悬挂着不同粗细的毛笔。
难怪霍教授有一手好字,原来他也喜欢书法。
霍教授见我进来,脸上竟难得没有露出半分笑意,而是严肃地问我,“沈云舒,你旷课两周去哪了?”
我心里隐约猜到跟旷课逃不开关系,低头咬唇不语。
“你现在老老实实说出来,我还能帮你想想办法,不说的话,我就只好找你们院长了。”霍教授正色道。
我还是有些不服气,毕竟他只是我的一个任课老师,就连我辅导员都还没说什么,他凭什么站出来指责我!
霍教授瞧出我的不满,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薄薄的纸,放到我面前的桌上,不动声色地说,“它就夹在你今早交给我的作业本里,我希望你能跟我好好解释!”
我定睛一看,发现那竟是我之前去妇科医院拿回来的验孕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