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丞把之前的事说了一遍,央吉活佛边听边摇头,叹道,“佛不会拒绝任何诚念之人,昌央寺来过很多朝拜者,他们也曾向我们求过一些法器和圣物,带回去驱魔镇邪,我们也基本从不拒绝。这串嘎巴拉本应是最圣洁的法器,如今上面却有很强的怨念,中间经历了什么,我也不清楚。”
我追问道,“那上面的诅咒,有办法化解吗?”
“这就要弄清楚,把它制成法器的人了。”央吉活佛说道。
“这串念珠源自密宗,我寺也只是行法事时代为保管,具体何人所制,我们也无从知晓。”央吉活佛摇头道。
那我们该如何去找,诺大个藏北,难道要大海捞针吗?
更何况藏区贵族制度已废弃很久,昔日的贵族,今日也不知何踪。能不能找得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安羽丞英俊的脸上也露出了沮丧之意,无助地看向我,“小师父……”
我不忍见他希望破灭,可一时间也没了法子。
这时,刚才带我们进门的小喇嘛突然说道,“仁波切,我们昌央寺的法器收编都是有记录的,我可以去藏经室查一查。”
央吉活佛点头默许。
许久后,小喇嘛拿着一卷破旧的羊皮卷宗跑了进来,脸上是欣喜的笑容,不断说道,“找到了,找到了!”
酥油盏灯微弱的光芒下,顺着羊皮纸上一排排复杂的藏文,小喇嘛将黢黑的手指停留在一个名字上,喃喃道,“格桑拉则……仁波切,是格桑家供奉来的那串嘎巴拉,还有一个阿姐鼓。”
我听到‘阿姐鼓’三字就开始头皮发麻。
这种鼓的制作方式极为残忍,以妙龄少女的皮做成鼓面,又叫人皮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