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就像最后一条防线,已经对他开了闸口,就再也收不回来。
他粗暴地扯开我的衣领,扣子全部崩飞出去,低下头一寸寸的献上轻吻。
冷玄霄所谓的轻,无非就是另一种折磨。
不疾不徐,不快不慢。
几个月的禁忌下,我也变得异常敏感,泪珠子仿佛不要钱般,连成线的往下流。喉咙则干渴的像被砂砾磨过,声调嘶哑的不成样子。
“冷玄霄,够了……你答应我的!”
他在我肚皮上印下一吻,眉宇间都是欲色,朱砂痣妖冶如狼星,将我的话置若未闻。
的确是一次,我低估了他的持久度。
钟表上指针已经过去三个小时。
我不堪摧折,抽泣着喊道,“老公,你放过我吧!想想孩子……”
‘孩子’两个字终于把他从失控里拉回,抬起头深深睨着我,暗沉的眸子浮动着欲求不满和贪恋。
在我软磨硬泡地喊了十多声老公后,他才意犹未尽的停止,以锁骨间落下狠重的吮吸作为完结礼。
次日,我是被冷玄霄那坚硬的手臂勒醒的。
体验过七天七夜后,我知道他在这事上有多么大的需求量,一次对他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
整个后半夜,他都把我紧紧箍在怀里,压抑的喘息在我耳后不断喷发,但我实在太困,顾不上许多就睡了过去。
现在我深刻感觉到了恐惧,企图将他的手臂挪开,结果换来了更紧的收拢。
“冷玄霄,你松松手,我要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