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木兰则是喝了口茶,说道:“我觉得你以后可以少和大黑待在一起。”
啥意思?意思就是我的智商被大黑狗给带偏了吗?
趴在脚下的大黑狗愤愤不平:“啥意思,本大爷聪明绝顶好不好!”
苏镜一听,咧了咧嘴,不置可否。
昨夜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国师遇刺案都被大家丢在了脑后。
不过田心木兰也化了妆,而且换上了不同风格的衣服,与之前的形象有着极大的区别。
“你到底还藏着什么秘密?”田心木兰问道。
昨夜她可是跟在苏镜左右,那黑色的绳索在对方手中用得出神入化,弹指之间便可取人性命,这番本事,为何会在小小义庄里面当一个朝不保夕的请命人?
田心木兰表示不能理解。
“谁还没点秘密了,你的秘密我不问,我的,你也不要过问。”苏镜笑着,然后朝一旁的小厮打了个招呼:“给我安排包间。”
小厮连忙小跑过来,带着歉意说道:“不好意思客观,包间已经满了,要不,还请大厅就坐?”
包间居然满了?苏镜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情况,但也无奈,只能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可还没等菜式上齐,苏镜便看见一坐着轮椅的青年进了酒楼,青年身后是一张陌生却又熟悉的面孔。
苏镜沉思了一下,恍然想起。
此人不正是自己在赌庄花园里遇见的那人吗?他怎么会跟刘清河在一起?
碰巧,刘清河也看见了苏镜,于是打了个招呼,跟身后的人低语了一声,便被推了过来。
“没想到又碰到苏兄。”刘清河微微拱手。
苏镜也呵呵一笑:“看来刘兄跟我一样都爱来这金凤酒楼。”
“不过是为了口腹之欲罢了。”刘清河说完,而后回头道:“哥,你先去忙吧,苏兄会送我回去的。”
跟在后面的青年点了点头,又朝苏镜等人拱了拱手,便转身离开了。
“你哥?”苏静问道。
“自然。”
“行伍出身?”不知为何,苏镜在对方身上看见了一种军人才有的气质。
刘清河点了点头,似乎不愿多说,而是看了看坐在苏镜身边的田心木兰,问道:“这位是……嫂子?”
田心木兰的脸倏然一红。
苏镜也被呛了一下,连忙摆手解释:“不是不是,朋友而已。”
“这样,冒昧了。”刘清河笑了笑,又问道:“昨夜京城发生那般大事,苏兄还有闲情逸致在此饮酒?”
苏镜笑了笑,指了指酒楼中的其他人,说道:“国家大事,自有谋国者谋之,关我这种平头老百姓何事。”
“平头老百姓可无法每天都来这金凤酒楼消遣。”刘清河说道。
苏镜又被呛了一下,却也不知道怎么反驳,想给对方倒上一杯酒,酒壶都拿起来了,又想起刘清河似乎不喝酒。
刘清河不甚在意,摆了摆手,说道:
“苏兄可知,那姜小白,就要回来了。”
“江小白?”苏镜眨了眨眼。
就那高粱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