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知岁:“我打他。”
钱雅:“你为什么打他?”
诸葛英连忙抢答:“因为魏时序扔了权知岁的书和卷子,孔铭泽可以作证。”
当时那些东西都是孔铭泽捡回来的,所有人都看到了。
诸葛英也不是偏心,她只是觉得权知岁不会无缘无故打人,更别说与之有点暧昧的魏时序。
魏时序的身份特殊,在梁中无论怎么样都不会被责罚,可权知岁不一样。
可谁知,权知岁这时候摇头:“不是这个原因。”
诸葛英瞪大了眼睛:“???”
孔铭泽:“啊?”
两个人都懵了,不是,你干啥呢?
钱雅又问:“那是因为什么?”
权知岁沉默,跟旁边那个姓魏的哑巴一样一言不发。
钱雅:“……”
头疼,她头好疼!
这两个学生到底怎么回事!
半晌过后。
又是诸葛英开口:“钱老师,权知岁也受伤了,她嘴磕破了。”
如果是单方面的殴打,学校无法向魏家交代,迫于压力一定会给权知岁记过,可如果是两个人互殴那情况就不一样了,而且权知岁还是女孩子。
诸葛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是想保护一下各方面都没有优势的权知岁。
钱雅看着权知岁红肿破了皮的嘴唇,问魏时序:“你也打她了?”
魏时序莫名其妙的笑了一声,还是没说话。
钱雅:“……”
疯了!她要疯了!
钱雅再次看向权知岁,这次严厉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权知岁抬头,双目清澈又透亮:“老师,记过吧,我不想说。”
魏时序偏头看着她,这是他进办公室后第一次看过来。
“说。”他肆无忌惮。
权知岁站得笔直,哪怕余光都不肯给他。
她继续看着钱雅开口:“老师,给我记过,记大过,叫家长也行。”
钱雅头疼的要死,挥了挥手:“这样,你们要不两个人商量一下,这件事怎么解决?”
她管不了魏时序的事,现在好了,可能权知岁的事也管不了。
这两人都有自己的个性和想法。
一个死活不说,一个抢着记过!
诸葛英听到这话双眼都亮了起来,连忙拉起权知岁的手:“你俩私下解决,好好聊。”
“我不聊。”权知岁干脆无比的拒绝。
魏时序语气如一潭死水:“就这样吧,结束了。”
诸葛英的心脏猛地坠下去,她忽的抬眼看向二人。
什么结束了?
是这件事结束了,还是什么结束?
魏时序气息深沉而黑暗,又回到了以前那副半死不活的鬼样子。
权知岁则一脸的冷静,沉默,没有感情。
四人小团伙散了。
钱雅亲自重排座位,让魏时序坐回了靠窗第一排的位置,让诸葛英坐在靠走廊第一排也就是前门的位置,孔铭泽的位置不变,坐在靠走廊最后一排后门的位置,而权知岁则是安排到了靠窗最后一排。
四个人彼此相隔最远,分别坐在教室的四个角。
权知岁和魏时序之间也没有了对角线,只有一整列的同学脑袋。
权知岁没有被记过,魏时序也再没有来过后排。
他回到了过去,每天上课、吃饭、看电影以及针灸,谁也不搭理了,偶尔理一下孔铭泽,他依旧成绩很好,永远的年级第一。
终于在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周后,孔铭泽受不了了,在这天放学后把权知岁和诸葛英喊了出来,约在学校里没什么人的连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