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就匆匆走下阶梯。
诸葛英看着都想笑:“他好像比你大很多唉,为什么这么怕你?”
权知岁招呼着三人落座:“资令师兄比我大五岁,小时候师父就让他当我陪练,他打不过我。”
魏时序笑了起来:“难以想象。”
孔铭泽惊讶:“我也难以想象!大五岁,小时候打不过你?”
权知岁摸了摸耳朵:“反正,我十岁以前的陪练是资令,他一开始是练套路武术的,我练对抗,因为陪练,练着练着他也转对抗了,18岁时还成为了国家一级武士。”
孔铭泽:“啊?”
诸葛英也惊呆了。
还能有这种操作!
魏时序则是问:“十岁之后呢?”
权知岁:“我十岁后资令死活都不肯陪我练了,其他师兄弟也不肯,因为我一天打一场不够,师父就让我去踢馆,别祸害自家人,去找其他武馆的人练。”
魏时序轻笑出声,难怪武馆注意事项里还有那一条。
诸葛英问:“这里还有别的武馆吗?”
“多!”权知岁指了个方向:“武当山后山下一路往上都是武馆,几十家,我师父二十几名师兄弟,都有自己的武馆。”
魏时序又问:“你小时候那么调皮,挨的打不少吧?”
皮的都被赶到外面去祸祸了。
“恩!”权知岁点着头,思考道:“挨打嘛很正常,大家都会挨打的,我频繁了点,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诸葛英好奇极了:“你都做了什么,能被打这么多次?”
权知岁:“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半夜不睡觉肚子饿,差点烧了厨房;白天睡大觉,错过了武术考核;有事没事追鸡赶鸭抓大鹅……”
孔铭泽比了个大拇指:“不愧是泼猴!”
权知岁:“这些都还好,打手心,有些原则性的错误挨的打就重一些,用藤条抽!抽我屁股!”
魏时序看着她问:“你都犯过什么原则性的错误?”
“恩……”权知岁看向远处建筑,目光放空:“小时候师父不让我进深山,我就偷偷进去,有一次还带着其他师兄一起,然后师兄们迷路,师父进山一个个找,天快黑了才全部找回来。”
诸葛英开口:“等等,那你?”
权知岁继续放空:“哦,我下午就回来了,晚饭吃的很饱。”
孔铭泽大笑:“哈哈哈!”
魏时序也笑:“那次打的多狠?”
权知岁视线回归:“抽了二十下藤条!是打的最重最多的一次!”
魏时序颔首:“所以才会有那样的一条注意事项。”
孔铭泽:“你不仅皮还坏啊!”
权知岁拍桌子反驳:“我那时候才几岁?不懂啊!而且我之后就没有再这样!”
魏时序点评:“师父厉害,能把你这样的熊孩子教的这么好。”
诸葛英则是问:“为什么会走散?你没带他们出来吗?”
权知岁也很不解:“说来奇怪,他们为什么跟不上我?明明年纪都比我大唉!”
诸葛英:“……”
魏时序低头喝茶,扫了眼她的小腿跟腱位置。
孔铭泽:“还有吗?再说一两个!你小时候真好玩!”
权知岁指着远处的一个陡坡:“有一次我一个师叔来看望师父,从那个20米高的地方三段式跳下来,毫发未伤可威风了!我一看,不服气,也跟着跳。”
诸葛英:“这回打的更狠了吧?”
权知岁:“哦,没有。”
孔铭泽:“为什么?”
权知岁:“因为我腿摔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