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冬儿:“啊?”
权知岁继续笑,没多说。
魏时序是被拳头调教出来的,孔铭泽是被诸葛英骂出来的!
两人高中时候都有大病,压根就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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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一行结束后。
众人乘坐权知岁的私人飞往下一个目的地,权知岁与魏时序则是回国,去了趟武馆。
旧武馆的后院还是老样子,小而温馨。
两人到的时候,正好看到范师留在院子后面整理菜圃。
深山老道穿着粗布麻衣,裤腿挽起,拿着个锄头一下又一下的翻着土。
权知岁走过去喊了声:“师父。”
魏时序也跟着喊了声:“师父。”
范师留直起身回望:“你俩怎么回来了?”
两人都没说话,站的很乖巧。
范师留扫了两人一眼后放下锄头,他走到一旁洗手,洗完了才重新走过来,站在两人面前继续看了几眼。
而后,他哼了一声:“看样子没犯错,起了恶念,来我这指望着洗尘净化?也不怕被打。”
权知岁当时就一个激灵!
魏时序保持沉默。
范师留指着旁边锄头:“干活,耕地去!”
权知岁抬头道:“为什么要我干?资令呢?让他干!”
魏时序看了她一眼,不禁勾了勾嘴角。
刚刚还一个激灵呢现在就敢顶嘴,也不知道她这胆子到底怎么长的?
他也没说话,挽起裤腿拿上锄头下地。
范师留还在瞪着权知岁:“你师兄下山谈恋爱去了!别整天想着折腾你几个师兄!”
权知岁低声嘟囔:“我也在谈恋爱啊……都是谈恋爱……”
范师留呵斥:“少顶嘴!自己找活干!”
……
两人在武馆住了几天,安安静静干了几天农活。
然后去梁溪。
魏时序回归到了每天上班的日子。
权知岁找来了很多书自学。
她突然有了些启发,全新、更大的方向!
这天。
魏时序晚上回来,敲响了权知岁的房门。
权知岁已经学了一天,头昏脑涨,一开门就闻到了一股酒味。
魏时序依靠在门框上,醉醉的开口:“晚上应酬,我喝醉了。”
权知岁搭上他脉搏,道:“你撒谎。”
魏时序一点不慌:“没撒谎,真的喝挺多。”
权知岁:“但你没醉,你现在壮的跟头牛似的。”
魏时序:“不管,小醉也是醉。”
权知岁:“好吧,你就喜欢玩文字游戏。”
魏时序看了眼她的书桌,问:“学了一天?”
权知岁点头:“从早上打完拳开始,除了三餐时间,我就没休息过,一直在看,人都麻了。”
魏时序:“有不懂的么?”
权知岁点头:“好多,你要现学现教我吗?”
他一直有这种本事,学什么都快。
魏时序走进来,一边扯了领带一边把门关上:“恩,趁我还没醉死。”
权知岁看着他这动作,问:“你是来教我还是来干嘛?”
魏时序随手扔了领带,松开两粒纽扣,一把揽住她的腰:“教你。”
权知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