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母沉默了,宴母被他说服了。
谁能想到回旋镖会以这种形式转回来啊。
早知道她当初就……
诶?好像早知道也改变不了什么,那没事了。
她慢悠悠的叹了口气:“你说咱爸当初到底是哪儿来的这么多精力天南海北的跑啊。”
她手里的纸条上写着十几个地址,都是在宴老爷子留下的那堆画里明确能看出位置的地方。
宴亦安公司还有一堆事情,实在走不开,反倒是退休的宴父宴母,更适合来做这事。
“我们已经去了三个地方了,全都一无所获。”宴母道。
宴父安慰着说:“亦安不是说了,让我们全当是出来旅游了,能发现线索算我们运气好,不能发现也没什么,这本身就只是猜测。”
宴母摇了摇头,她今天穿的不是惯常喜欢的中式风裙子,手里自然也就没配团扇这种小装饰。
她单手举着一个便携式的小风扇,她点了下头:“既然是猜就有赌的成分,你说的没错,但我也希望能有点进展,我并不想一直欺骗先觉。”
宴父看妻子神情放松一点了,也跟着调侃道:“反正那孩子也不会把账算到你头上,应该警醒一点的人是亦安和宴辞。”
宴母想了想,这个可能性还真不小。
不过她开口把范围更精准化了。
“先觉对姐姐一直很体贴,亦安像是对此早有准备,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就算先觉哪天知道了,也只是小小的气一下很快就过去了。”
说完这,夫妻两人对视了一眼,默契的开口:“看来最后锅还是会落到宴辞脑袋上。”
话落,两人双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嗯,最近还是对宴辞好点儿吧。”
宴父跟着摇头:“真惨啊。”
宴母白了他一眼:“还不是你们这些当爸当哥的问题。”
宴父:“……”
宴父觉得一口天大的黑锅‘噗通’一声就扣他背上了,异常的沉重。
他悲愤道:“先觉每次告状,护着他的都是你啊!”
宴母:“就宴辞那性格,不压着他点儿,他就能上天。”
“况且,十八九岁正是爱告状的年纪。”
宴父:“前面那句我就不说什么了,宴辞的性格确实得有人管着他点儿,但后面那句我听着可太耳熟了。”
他细数起来:“先觉三岁的时候,监督五岁的宴辞写作业,你说他三四岁正是爱告状的年纪。”
“先觉七岁的时候,跟你说宴辞在学校有喜欢的女生,你说他七八岁正是爱告状的年纪。”
“先觉十三岁的时候,半夜在游戏里遇到了宴辞,宴辞被他压榨的带他玩了一晚上,第二天他转头就告发了对方,你说他十三四岁正是爱告状的年纪。”
宴父百思不得其解:“我就想问问,他到底几岁才不是爱告状的年纪?”
宴母:“……”
宴母转移话题:“前面是不是就快到了。”
宴父无奈的耸了下肩,丝毫不觉得意外,宴先觉心虚的时候,也是这番做派,说实话他都有点习惯了。
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感叹了一声:“老二真惨啊。”
宴母吐槽:“那你怎么不提宴辞把他爷爷的假牙泡米醋里,因为他听说醋可以杀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