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春祥笑了笑:“我倒是想投靠大雕哥,奈何人家不要我。”
“大雕哥让我俩拦住太子你,只要能拦住你大雕哥就欠我们一个人情。”
“太子你要知道,大雕的人情可比钱都有用,今天有我俩在,你过不去的。”
韦春祥活动着筋骨,而丧波则默默的用白布缠绕刀柄。
韦春祥乃是尖沙咀洪泰出了名的打仔,而丧波则是最近声名鹊起的新人。
听说一人对战数十人,不落下风。
二人都是棘手的对手,太子对战任何一人都没有十足的胜券。
现如今二人一起动手,太子表情都严肃起来。
铜锣湾在发生着械斗,双方调兵遣将,打的不亦乐乎。
而另外一边,始作俑者的季博长。
却在跟东星骆驼以及和胜和的邓伯喝茶。
一间酒楼内部。
季博长抖着腿,斜视着另外两大社团的龙头。
骆驼跟邓伯专心的看着眼前的茶杯,仿佛茶杯是什么绝世珍宝一般。
“骆驼,我想跟你要个人,你们东星北角大咪有个手下叫做皇帝,皇帝有个手下叫善仔。”
“我挺钟意他的,你看能不能把他送给我?”
沉默许久后,季博长呷口茶道。
一名矮骡子竟然能让季博长亲自开口,这就有点意思。
骆驼笑了笑:“大雕你这么客气干嘛?一个矮骡子而已,你开口,我肯定给你的。”
骆驼当即准备答应下来,不过不是现在。
话锋一转,骆驼装作难为情道:“不过呢,大雕你也知道,咱们混社团的,一般只能加入一个社团。”
“想要脱离原社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人我是能给你,不过你多少得表示一下。”
敲诈,明摆着敲诈。
虽然不知道季博长要善仔干嘛?
不过利益最大化才是最重要的,人可以给你大雕,你大雕必须也付出点代价。
“人我要定了,钱不会给你一分,反正我跟蒋先生已经闹掰,跟洪兴开战也是打,跟东星开战也是打。”
“打一个打两个,对于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刚好你手下都在,要不我们打一场,用拳头定输赢?”
季博长有些跃跃欲试的看着东星五虎。
乌鸦率先不乐意:“我靠,大雕你踏马有点过于嚣张跋扈。”
“我承认你大雕很能打,不过只是一对一单挑的情况下,我们东星五虎能上位,靠的也是敢打敢拼。”
“我不信你一个人能对付我们六个人,再说了,什么年代了?还靠拳头?当我拿出霰弹枪,我就不信你刀枪不入,比枪还快。”
乌鸦说着,主动亮出霰弹枪。
其余五虎则不约而同的将季博长围成一圈。
面对东星五虎的威胁,季博长一点害怕的表情都没有。
反而伸出手指数了起来。
“一二三四五,除开骆驼你们也才五个人,哪里有六个人?欺负我不识数?”季博长轻笑道。
笑面虎跟奔雷虎雷耀扬二人侧过身,一名身穿吊带背心,超短裙的白发女子嚼着口香糖走了出来。
“大雕哥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谢佩芝,东星五虎胭脂虎。”
“早就仰望您好久,不如一起切磋一下。”胭脂虎妩媚的舔舔嘴角。
“切磋好啊!我最喜欢切磋,不如我们一起昆字的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