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尘斩杀了那名神族神通者后，心中升起这么一个疑惑。

自从圣塔之战开启，他一路走过来，斩杀的各族神通者数不胜数。

偶尔一次死战，就要杀上数十位甚至上百位。

不同族群，拥有至尊骨数量不一，实力的确有些差距，可实际上，这样的差距在方尘看来并不大。

例如前不久死在他手中的神族神通者，说是通体至尊骨，他后来用无始仙瞳查看过，的确如此。

即便如此，对方的仙元也仅仅是人族的六倍多一些。

“如果至尊骨代表的是上限，一切就说的过去了。

九域时期的人族没了至尊骨，等若于上限被锁。

冥墟时期的人族也仅有十根至尊骨。

如果不出现一次‘圣者井喷’，将要耗费无数年才有可能把上限一点一点的提高。

更大的可能是在这个过程里遭遇劫数，直接破家灭族。”

念及此处，方尘心中不禁泛起一抹苦笑。

从九域时期来看，人族一定是遭了灾，而神族，似乎比人族更惨烈一些。

“神族拥有域主，按古月灵所言，域主的实力和天道差不多，但没有天道诸多限制，所以要比天道强一些。

有这样的存在庇护，都遭了劫，等若于从云端跌落谷底，惨也。”

沉思之间，后方的‘防蝇罩’再次开始收缩，方尘便继续朝核心区域飞去，避免被‘防蝇罩’直接淘汰。

……

……

一座如同废墟的城池中，尘烟弥漫，两道身影立于一座大坑的两侧，遥遥对峙。

在附近，还有数十道身影静静看着那两位，场面显得十分安静。

方尘抵达的时候，悄无声息，他发现这里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并且附近已有数十位来自十二强族的神通者，遂没有选择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