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当然要审,他不认罪招供,怎么往刑部尚书那里呈。”
孟知州揉了揉额角,命衙役把方宏远押到了堂上,府衙外面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
他们都想看看这方知府认不认罪。
孟知州知道方宏远肯定不能轻易招供,所以刑具也都摆到了堂上。
方宏远毫无惧色,“想屈打成招?我告诉你们,就算是你们把我打死,我也不会认罪的,会有人来救我的。”
少年冷峻的面庞上看不出丝毫情绪,“审你,还用不到这些东西,一会儿你会主动招供的。”
少年对着身后的离浅使了个眼色,离浅走过去在方宏远的后背拍了一下。
“干什么,干什么,你又耍什么花样?”方宏远的声音里突然有了一丝慌乱。
离浅:有小盟主的真语符,你要是能控制住不说,那算你尿性。
“问吧。”少年对孟知州道。
孟知州只是刚说了一个人名,方宏远就自己接着说了下去,与原告的供词相差不二。
孟知州和堂上的官员都懵了,这……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方宏远是脑子被驴踢了?这咋自己主动就说了。
孟知州又接着说第二个,第三个……反正不管是拿起哪张供词,方宏远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府衙外面围观的人也懵了,这咋招的这么痛快,比他们自己说的还详细,这是要耍什么花招?
难道即使他都招供了也没人能把他怎么样吗?
那些告状的百姓突然就惴惴不安起来,那以后还不得变本加厉报复他们。
于是府衙外那些告状的人呼啦啦跪了下去,“大人,我们不告了。”
少年:他自己都认罪了,你们还不告了,有病吧,受虐狂啊。
孟知州看了看府衙外跪着的百姓,又看了看少年,还审不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