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忍不住扶额,算盘珠子都快蹦到她脸上了。
这三只,脸上就差有个滚屏,不断播报,快应,快应,这样我们就有小弟了。
莫白还是挺喜欢六子的,认作弟弟不是不行。
但这也得清醒的时候,不然等酒一醒,六子其实不是这么想的,这不就尴了个大尬?
“酒醒,你要是还喊我姐,我就认。”
三小只失望的瘪着嘴。
“还要等明天呀,那我岂不是明天才能当哥?”莫长乐感觉自己不好了。
莫白一巴掌拍了过去,“明天你也当不了哥。”
莫长乐一听,差点哭出来。
莫小方和莫长安走过来,抱住莫长乐,“乖,别哭,都会过去的,弟弟,当当也就习惯了。”
六子也不跪了,一个用力,站了起来,将三人围在里面,也去凑热闹,“对,都会过去的,弟弟就弟弟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安慰还好,这么一说,莫长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莫白实在嫌吵,大喊一声“停!”
四人吓得定在原地,莫长乐本来张着嘴巴,愣是没敢发出声音。
“要哭,墙角哭去。”
“哦。”
四人居然真围着圈,转到了墙角,该哭的接着哭,该“安慰”的接着安慰。
画面简直不要太好笑。
除了莫黑,莫承德给剩下的人一人倒了一杯酒,“随他们去吧,我们自己喝。”
莫白嫌弃的最后看了一眼,别过身,“酒品真差。
哪像我,喝完倒头就睡。
不给别人添一点麻烦。”
话说得好听,一个时辰以后。
某白站在桌子上,用筷子指着莫承德,“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唱!”
莫承德也喝了酒,但不至于醉,但还是很配合的对了下句,“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莫白使劲拍了拍自己的手,“不错,孺子可教也,教了几遍就会了。
再来!”莫白筷子一转,对向常翠花,“啊哦,啊哦诶。
唱!”
“啊嘶嘚啊嘶嘚。”
“不错不错,最后一个音节再注意一下哈。”莫白点评道。
“谢谢先生,下次我注意。”常翠花站起身,猛的向莫白鞠了一躬。
“什么先生,都说了叫老师。”
“是,老师。下次注意。”常翠花纠正道,再次鞠了一躬。
“先生就先生嘛,翠花爱叫哪个叫哪个。”老胡怨念的看着莫白。
莫白瞪了回去,“别说她,你呢。教的你会了吗。
那就是青藏,起!”
老胡突然被考,猛吸了一口气,“高…原…咳…咳咳咳。”
声音恨不得劈出一条河。
“啧啧啧。
还好意思出头。
你真是我带的最差的一届学生。
你给我好好反省。
下次我抽查,你再不会,给我抄一百遍。”
老胡委屈巴巴的背过身,仔细听,就发现他在小声唱呢。
宋梨和莫黑因为没喝酒,便成了唯二清醒的人。
两人大腿都要揪烂了,这才憋住笑。
两人真后悔没让莫白拿一个相机出来,她们非要把莫白耍酒疯的样子拍下来。
到时候七老八十,都要拿出来取笑一通。
毕竟社死可以是一次,也可以是无数次。
“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不好好听课,居然在下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