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现在还理解不了全部的内容,但你只需要知道一点,就是现在的冥都非常的危险,有一场史无前例的灾难正在酝酿,而冥王之所以派我过来,是因为他感知到了你距离那个灾难的真相相对接近。”薛鄂一脸凝重地说道。
“薛王侧,既然冥王知道我距离那个灾难的真相相对接近,那么冥王不知道那个灾难是什么吗?”李成麟皱着眉头问道。
薛鄂摇了摇头,语气低沉地说:“你知道吗,整个冥都都在冥王的掌控之中,可以说这里发生的任何事都逃不过冥王的眼睛,所以大家才会认为冥王是无敌的存在。但若是有一天,你突然发现竟然有人可以隐藏自己所做之事而不让冥王察觉,那么这又意味着什么呢?”
李成麟听后猛地一愣,他实在不明白薛鄂为何要如此说,可倘若他所言非虚,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如此一来,这位能隐匿自身而不被冥王察觉之人,方可称得上是真正的无敌存在。“薛王侧,倘若你所言非虚,那么此人便可随心所欲、无所顾忌,此乃真正之无敌也。”李成麟言道。“愿闻其详。”薛鄂似乎颇为期待李成麟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冥王之所以能洞悉冥界所发生之事,自然会将其未知之事视为未曾发生过。正因如此,这使得冥王对自身充满极度自信,即便那位绝世高手有所行动,冥王亦难以觉察。故吾言那位高手方才堪称真正无敌,只因于彼眼中,其所置身之世界,既无法度限制,亦无天地约束。”
“妙哉!无法,无天。”薛鄂鼓掌称赞道,并以赞赏之目光凝视着李成麟,继而追问:“然而今时今日,冥王为何竟能察觉到此等高手之存在?”
“缘由甚简,但凡那位高手之行径令冥王对自身之掌控产生疑虑或动摇,冥王便会警觉至此高手之存在矣。”李成麟答道。
“哦?怎么样才能让冥王产生动摇?”薛鄂问道。
“比如,那名高手杀害了与冥王相识之人,冥王发现自己相识之人死去,却无论如何也察觉不到他是怎么死的时候,他就会对自己的掌控力产生动摇,认为世间已经不完全受他的掌控了。”李成麟说道。
薛鄂点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因为冥王藏于炎阳城的无尽火种被人盗走了,但是他自己却没有发现什么,所以他对自己的掌控力产生了动摇。”
“无尽火种?”李成麟问道。
”没错,这确实是很多年以前发生的事情了。那个时候,知晓无尽火种确切位置的人,仅有冥王以及他手下的两位冥王助力。由于冥王对于自身力量和控制力有着绝对的信心,因此并未特意派遣人员看守无尽火种。然而,当他惊觉无尽火种竟然凭空失踪时,生平头一次对自己产生了疑虑。最终,经过永乐城蒋阎王的深入调查,才得知原来是其中一名冥王助力向鬼泣通风报信。冥王闻此怒不可遏,立刻处死了那名叛徒,并从中了解到在鬼泣组织内部,存在着某种特殊能力,可以让他们隐匿身形,从而避开冥王的感知。”薛鄂缓缓说道。
“怪不得这么多年来,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彻底铲除鬼泣这个邪恶势力。原来他们手中掌握着如此神奇的本领啊!”
李成麟感叹道:“看来要想战胜这群狡猾的敌人,我们还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行。”
薛鄂微微颔首,表示认同。紧接着,李成麟又提出一个问题:“既然如此,那此刻冥王是否也能听到我们之间的交谈呢?”
薛鄂继续频频点头,表示认同。此时此刻,李成麟的嘴角微微上扬,他慢慢地抬起头来,目光坚定且充满自信地说道:“冥王大人,请您注意聆听,我只会说这么一次。”
听到这话,薛鄂、婉鸣还有林虎三人不禁大吃一惊!他们心中暗自思忖着,李成麟究竟想要跟冥王说些什么呢?还没等这三个人回过神来,李成麟便已毫不犹豫地将话语脱口而出。
“您对于自身实力的信心,并不会因为鬼泣能够巧妙地隐匿行踪、躲开您的察觉而有所动摇。相反,您一定会坚信他们掌握着某种独门秘术。然而,今天我必须要告诉您的是,冥王大人啊,难道您就从未考虑过,或许除了鬼泣之外,其他人同样有可能精通此种秘术吗?”
李成麟的这番言辞犹如一道晴天霹雳,震得在场的三人瞠目结舌,一时间竟无法言语。这个观点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但仔细一想却又不无道理。如果真的存在另一个懂得这种秘术之人,那么用不了几年时间,第二个甚至第三个类似于鬼泣这样的组织恐怕将会接二连三地涌现出来。如此一来,局势必将变得愈发扑朔迷离,难以掌控。
在冥都的一隅,三位神只面面相觑,脸上皆流露出惊愕之色。其中一人开口道:“无胜,此子所言甚是有理,汝意下如何?”只见那被称为无胜的冥王轻轻挥动着手中的金刚杵,沉凝片刻后回应道:“诚然,确有几分道理在内。”
一旁的步掷冥王则淡漠地说:“若果真存在如此一群人,吾等恐亦无良策可寻其踪迹,唯有静待彼等自行现形耳。”无胜冥王不禁叹息一声,无奈地道:“唯愿这戏命罗刹能为吾等觅得真相罢。”言罢,三人陷入沉默,目光凝视远方,仿佛在沉思着什么。
此刻,整个冥都弥漫着一种神秘而紧张的氛围,仿佛一场巨大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而这三位冥王,则肩负着寻找答案、解开谜团的重任。他们期待着戏命罗刹能够带来关键线索,揭开隐藏在黑暗中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