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也就是真正的君子然苦笑了一声。

他点了点头说道：“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她居然有这样的能力。”

“其实你若不知道，就这样了不是也挺好。”

君无陌冷冷地道：

“我若不知道，便将水牢里的那个当成我的父皇，我会把他送进皇陵去。”

“我会亲手杀了你，然后把你锉骨扬灰，把你的骨灰丢去喂狗。”

“你现在和我说那样也挺好是吗？”

太上皇的脸色白了白，想到那种可能性也微微有些后怕。

君无陌缓了缓神情，郁闷地说道：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太上皇依然沉默，心底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告诉他。

君无陌轻叹着说道：“是不是因为你要说的事关系到了圣地或者更深的秘密。”

“所以你不想让我招惹。”

君子然闻言猛然抬起头，没想到君无陌都知道了。

他的眸底带着一抹探究的神情。

君无陌点点头：“对，我知道。”

君子然终于松了口气：“罢了，既然已经如此，那我便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吧！”

按照君子然所说，他是在十几年前发现不对劲儿了。

“那个时候东灵还没有打进来，我便发现有一些诡异的人出现在皇宫里。”

“没多久，皇宫里的一些侍卫便忽然消失不见，当时我很是奇怪。”

“于是便派人去查，查来查去便查到了一个图腾。”

说着君子然从袖口里拿出了一个令牌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