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乡试中一举拔得头筹,那不必举荐就能搬去国子监!”
生员就是秀才,一般来说,小三元都能得到举荐的机会,若是没有小三元,得了案首也是有机会的。
冯林拉了拉萧六郎的袖子:“六郎,你得了两个案首呢!”
尽管院试因为某些缘故与案首失之交臂,可他依旧是优秀的廪生啊!
冯林拍大腿道:“哎呀,早知道你当初就不该要那一千两银子,怎么也得重考一次!你要是考上小三元,就必定能去国子监了!”
国子监是昭国最高学府,天下学子莫不以进国子监为荣。
萧六郎的神色却很平静。
他站在楼梯上,听着大堂中的考生们热议。
“但是国子监不是陛下亲自下旨关闭的吗?因为当初烧死了少年祭酒。怎么突然又重开了?”
“是庄太傅率领多名肱骨大臣跪在金銮殿外,跪了三天三夜才总算令陛下动容了。”
“庄太傅真是昭国忠臣啊,当初陛下下令关闭国子监,但凡劝诫者都被陛下处罚了。”
“庄太傅没被处罚吧?”
这么为国为民的好官,考生们都不希望他惹祸上身。
“怎么会?要是处罚了也就不会重开国子监了。”
考生们你一言我一语,议论得热火朝天。
萧六郎露出了狐疑且若有所思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