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道:“那就更不可能了吧?小祭酒怎么会成为国子监的监生?”
他可是陛下亲封的少年祭酒哇!
老者也觉着奇怪,可再奇怪也不如眼见为实:“总之你去打听一下,还有,我见他杵着拐杖,他的腿脚貌似受伤了。”
“是,老爷。”刘全无奈应下。
国子监学生众多,要打听一个监生并不简单,可打听一个瘸腿监生就不那么难了。
尤其因为郑司业的事,萧六郎在国子监出名了一把,短短半日功夫,刘全便将萧六郎的情况打听得明明白白了。
刘全:“说起来,这个监生与咱们还挺有缘,他在天香书院上过学,他就住小恩人的村子!”
老者:“他叫什么名字?”
刘全:“萧六郎。”
老者一惊:“是他?”
老者当然听过这个名字了,在天香书院落脚时,黎院长不止一次把萧六郎叫去中正堂。
他还看过萧六郎的文章,觉着此子戾气太重,不适合收为弟子。
他一直都在屏风后,没特地出来打量过对方的容貌。
如果他出来看那么一次,是不是早就能发现他是阿珩了?
他没听出他的声音,是因为十七岁的少年已经变了声。
可字迹与文风又是怎么一回事?
从前那个温润如玉的小少年,好似一夕之间变成了一个冷漠而又充满戾气的人,还换了一个身份。
他的阿珩,到底经历了什么?
却说小净空被自家姐夫拽回家后,在心里默默地将之评为了大人的迷惑行为三。
“你为什么要逃?”他仰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