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口不能言,只是拽住不撒手。
顾娇又给他检查了一遍,他的力气快用完了,手指都在颤抖,可依旧用最后的力气不撒手。
顾娇并不太理解这个现象,难道只是肌肉的不规则反射?
顾娇想了想,从急救包里拿出一颗糖,摊开国公爷的手心,让他握住了那颗糖。
……
击鞠大赛结束后,选手们陆陆续续地离开,观赛的人也相继离开。
萧珩不爱与人挤,当三名女同窗提出回书院时,他让她们先走。
“奇怪,来的时候你这么积极,怎么走的时候一点儿不着急?你该不会……是背着我们偷偷去见什么人吧?”
一名女学生八卦地问道。
萧珩看也没看她一眼,端起茶杯兀自喝起了茶来。
女学生撇了撇嘴儿:“哼,还不理人,算了,我们走!”
“还以为和她坐了一天关系就不一般了呢。”
“人家哪里瞧得上我们?”
三人嘀嘀咕咕翻着白眼走下了看台。
小净空两手抓着看台的凭栏,小脑袋怼在栏杆的空隙里,一声一声叹着气。
“娇娇。”
他都没和娇娇说上话,他太想娇娇了。
可是还有十天才放假。
上学对小孩子来说真是太残忍了。
人走得差不多了,萧珩才站起身,牵着小净空的手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