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常璟用起来就是顺手。
“咦?你们怎么都在?不用睡觉吗?”
刚进院子,宣平侯便瞧见了在堂屋秉烛夜谈的两个儿子。
萧珩看了常璟一眼,将黎江平的事说了。
宣平侯看向常璟。
常璟惊讶极了,若是别人这么说,他一定不会信的,可这话出自萧珩的口,他沉默了。
宣平侯冷冷一哼,嗤道:“看着就不是好东西。”
常璟小声反驳道:“黎叔很好的,他一直很照顾我和七个姐姐,每次闯了祸,都是他替我求情。”
宣平侯古怪地睨了睨他:“不求情你爹也舍不得罚你吧……”
常璟无言以对。
事实摆在眼前,宣平侯可不会替一个偷走自己儿媳药箱的坏家伙说话:“所以那个黎江平就是做做样子而已,讨你们几个欢心。”
常璟继续弱弱地反驳:“可这一次也是他说服我爹,我爹才允许我来提亲的。”
萧珩为常璟分析道:“他不说服你爹,就不能跟着你一起来昭国,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娇娇的药箱。”
常璟低声做着最后的挣扎:“剑庐也是他发现的。”
萧珩叹了口气:“不发现不行啊,一是他要立足够大的功劳取得你父亲的器重,二是暗夜门门规森严,他无法擅自离岛,只有利用隔三差五去监视剑庐的名义,隐藏自己与剑庐的来往。”
“是这样吗?”常璟心里其实已经很明白,不论黎叔是不是剑庐的细作,从他盗走顾娇药箱的那一刻起,至少他就不是暗夜门的黎长老了。
暗夜门是绝不可能要求他做这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