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几个士兵对着韦浩拱手说道,刚刚进入到了大安宫大门,
李渊也是跑了过来,看到韦浩这样,吃惊的不行,马上对着韦浩问道:“这是怎么了?”
“诶,别提了,我父皇干的好事啊,我不就是想要陪着你老人家吗?不去当工部侍郎,父皇就写信给我爹告状,说我懒,说我在大安宫天天打牌,不务正业,老爷子,你说,我上哪里说理去啊?”韦浩躺在那里,对着李渊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喊道。
“还有这样的事情,二郎还敢这样做?”李渊听到了,震怒的指着甘露殿方向,对着韦浩问道。
“你没瞧见我现在这个样子吗?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还说打猎,我也没有去打,就是知道在营地打麻将,老爷子,我冤不冤啊,反正,我可是要回去休息了,这边,你可要自己照顾好自己,我现在是没有办法照顾你的!”韦浩躺在那里,对着李渊拱手说道。
“快。快,抬进去!”李渊此刻阴沉着脸,对着那些士兵说道,接着抬着韦浩就前往大安宫大厅里面,接着几个人就扶着韦浩坐下,下面按照韦浩的要求,垫了厚厚的褥子。
韦浩坐在那里,一脸很疼的样子,李渊看的都心疼。
“我过来就是告诉老爷子你一声,我反正年前估计是来不了,你瞧瞧我身上的伤!”韦浩说着就掀起袖子,给李渊看,胳膊很多地方都是青的,还有一些皮都破了。
“嗯,没事,你好好养伤,岂有此理,二郎真的写信给你爹了?”李渊很气愤的看着韦浩问了起来。
那韦浩可是自己的人,他还敢这样欺负不成?
“你问问豆卢宽去,就是他送过去的,我爹看完信,二话不说,拿起棍子就打啊,压根就不听我的解释,说是陛下说了,老爷子,你知道陛下为何要这样做吗?”韦浩坐在那里,盯着李渊问了起来,
李渊听到了,就盯着韦浩看着。
“陛下想要让你当长安县令,说你天天在宫里面玩,也不是一个事情,说要给你一点事情干,但是也不能离的太远了,想着,还是长安县令最好了!”韦浩坐在那里,添油加醋的说着。
“你说什么?寡人,当长安县令,他李二郎是要羞辱寡人吗?”李渊一听,气的站起来,指着甘露殿方向,手指都在打抖,这个可就真有侮辱人的意思了。
“我就劝啊,我说也不能这样啊,太上皇是什么人,当年也是陛下是不是?你不能这样啊,我说,可以让他管理学堂和书楼,毕竟,这个也就是给老爷子玩玩的,陛下一听,不乐意你知道吗?
他说我懂什么?还说,书楼和学堂那边,陛下要亲自管,不能给你管,我就反驳啊,后面也同意你管理书楼和学堂了,
但是,我估计父皇记恨在心了,就想着要收拾我,找了一个借口,说什么我天天打麻将,他也没有在信件里面说,我可是陪着老爷子你打麻将的!
老爷子,你说,就这个事情,诶,反正,以后我是不来了,老爷子,你保重!”韦浩说着叹气的对着李渊拱手说道。
“那可不成,你等着,你给寡人等着!”李渊说着,就快步的走了出去。